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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醋 天津人民出版社 9787201189697 萌晞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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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醋 天津人民出版社 9787201189697 萌晞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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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时间: 
  • 装帧:    平装
  • 开本:    32开
  • ISBN:  9787201189697
  • 出版时间: 
  • 装帧:  平装
  • 开本:  32开

售价 21.20 5.3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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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商品分类:
      小说
      货号:
      31673277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萌晞晞福州市作协会员,发表短篇两百余篇,出版长篇三十余部。曾用笔名claa。
      已出版:《甜甜圈,圈住你》、《满分初恋》等。

      目录
      甜醋
      萌晞晞 著

      目录
      第一章 天上掉下个沈仙君
      第二章 真香的开胃醋精
      第三章 串一串红尘烟火
      第四章 后宫争宠多作妖
      第五章 霸道女帝沈家郎
      第六章 后宫争宠大乱斗
      第七章 青鸢四月可乘风
      第八章 仙君他为何这样
      第九章 为谁辛苦为谁醋
      第十章 他年我若为青帝
      第十一章 昆仑山巅鼓登闻
      第十二章 归来复宠下崇州
      第十三章 侍君天团本领强
      第十四章 不若求此生朝暮
      第十五章 一梦黄粱一枕空
      第十六章 千年浴火共赴劫
      尾声 心有醋兮醋不知

      内容摘要
      醋仙沈长青下凡为一心搞事业的女帝周粥解决后宫吃醋难题,却被周粥当成来报恩的醋精,阴差阳错成了后宫一员。沈长青不仅要费心费力完成任务,还得为女帝解决吃饭没胃口问题,他只能一遍遍纠正她的错误认知——“周粥,本尊不是来给你当开胃菜的!”“那你这个醋精除了酸,还会做什么?”

      主编推荐
      周粥向上苍祈福请求帮忙解决后宫吃醋难题,
      于是天降了一坛“醋精”,
      浑身散发醋香就算了,还整天自称天界仙君。
      周粥:“闻着甚是开胃,收入后宫吧。”

      一心搞事业的女帝X被坑下凡的高冷醋仙
      被一坛醋吻过之后的味道,居然是甜的。

      精彩内容
      甜醋(试读)萌晞晞著第一章天上掉下个沈仙君“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大周第十八任君主周粥,谨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佑我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大周历八百一十八年春,天子周粥东出皇城而坛于昆仑山巅,设祭天大典。
      读祭文、奏雅乐过后,年轻的女帝周粥在阶下众臣的目视下,缓缓走上圜丘的最高处,面色严肃庄重,手握三炷香,对高悬在万巫鼓后的那幅东方木德青帝像躬身拜下。
      “佑我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随着阶下群臣紧接着齐声山呼祝祷,周粥却一改方才的端庄肃穆之色,一双杏眼贼溜溜地转动着,带着少女特有的狡黠。她用最小的幅度撇过脸,往后偷瞧,发现所有大臣都老实本分地跪在地上叩首,心下一喜,急忙闭紧眼,双手合十在身前,这才真正拿出最虔诚的一颗心,开始默默祈愿:“天上诸位神仙啊,尤其是青帝老人家,方才的祈告只是走个章程,就算你们都睡了也无妨,但接下来是一定要醒过来听的重点啊——”“老君!老君!她说接下来的内容要醒过来听欸——”也不知是不是周粥的老祖宗巫灵族还传下了那么一些天人通感的能力。此刻,仙气飘萦的天庭之上,左右两排分坐着的众位神仙里,果真有好几个已经打了许久的瞌睡了。尤其是以太上老君和月老为首的老一辈,精力那自然是比不得年轻人的。
      而太上老君身边这位年轻且模样憨憨的仙人,始终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中央的巨大法镜中浮现出的祭天场景,里头周粥全部的心理活动都被加持过特殊法阵的宝镜自动转换成了可以听闻的声音。
      “嗯?听什么啊?”留着一撇山羊胡的太上老君被年轻的仙人晃着胳膊晃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了句。
      就像是等着回答他似的,周粥的心声再度从镜中传出:“其实我是想请各路仙人大显神通,帮我解决后宫吃醋的难题,图个清静!”这愿望,比起他国那些成千秋功业、开万事太平之类的可有趣多了。月老也来了精神,缠着红线的法杖一挥,在座众位仙人手边的几案上就多出了片新鲜的瓜。
      “仙人明鉴,我先天不足,不知哪天就先走一步了!所以帝生这么苦短,我私心里是只想搞事业,不想开后宫的——但总得做个样子让满朝文武安心吧?”太上老君这会儿也把自己的三角眼睁大了些,只见周粥合十的双手举在鼻前,上下来回搓:“唉,我本还想着封三个熟人当侍君问题不大,谁知他们也争风吃醋……”就这样,原本打着瞌睡的老神仙也都捧场醒来,开始边吃瓜,边等着下界的周粥说出她的故事。
      周粥也没让他们失望,一脸无奈地撇嘴,开始在心里疯狂吐槽……“咳——”月老激动得把西瓜子给咽了下去。
      太上老君用指尖弹掉胡子上黏住的一个瓜子:“嗯哼,这真龙天子许愿嘛,还是要意思意思敷衍一下的。我记得大周供奉的主神是青帝吧?他不在,就由你来吧,月老。你管姻缘的,专业对口——”“哎,不对不对,她要解决的是吃醋问题,关姻缘什么事儿?让管醋的来!”只想吃瓜不想办事的月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嗯,也对。”一个敢说,一个敢听,太上老君眯眯眼,“我记得醋仙沈长青位列仙班也有整五百年了吧,是时候去下界历练历练了——诸位以为如何?”“可行,可行……”这种麻烦事,在场众仙自然是默契地一致对外,选择坑一个不在场的仙班同僚。
      “那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周粥摆驾回宫,一路上銮驾徐行,直到入夜才回到皇城,进了明政殿。
      跟在皇帝身边的小灯子,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却是个机灵鬼。
      他惯会察言观色,见摆膳多时了,周粥却还是无动于衷地在看折子,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出声询问:“陛下,可是晚膳不合胃口?不如奴才让御膳房再重做些别的花样来?”“不必,做来做去都是那几样。你随行一路也还没吃过吧?你不用伺候了,也带着人去吃点儿吧。”周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做出一副嫌弃菜色老旧的样子,挥退殿内的宫人。
      “多谢陛下体恤——”等人都退下后,周粥将折子一放,叹气,要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她真不想吃东西……嚼蜡似的。
      周粥耷拉着眼皮,慢吞吞地走到膳桌前,只是还没坐下,突然就发现桌上突兀地摆着一个小醋罐。
      嗯?这哪儿来的醋罐?御膳房开发了什么需要把整个醋罐都搬上桌的新菜式吗?她一脸狐疑,目光飞快地把桌上菜色又扫了一遍。
      嗯,都是“熟面孔”啊。莫非是哪个新来的拿错了?
      正好也没胃口,周粥饶有兴致地拿起那醋罐,发现醋罐周身似乎还在发出微微的青白色光芒。她暗自好奇,摸来摸去,见罐身没什么特别,就作势要去拔罐塞。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醋——”谁知她指尖才触到那罐塞,整个醋罐却猛地一阵剧烈晃动,像是在发出反抗一般!也就是在周粥惊住的这片刻工夫里,醋罐已经从她手中挣脱了出来,飞到半空,光芒大盛。
      “哎!”那青白色的光芒太过刺目,周粥下意识地眯起眼,抬袖想挡,却在看到那光芒之中竟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后,忘了动作。
      一开始,她只能看见那人身形颀长,一袭青衣出尘。那衣袂无风而动,待其仙气飘飘地从半空中缓缓落于地面,周身光芒渐弱后,那一张白皙清冷、俊美无俦的面容才被周粥看清了。
      只是这人容色虽好,眉目间的愠色却是难掩:“无知凡人,竟对吾动手动脚!”男子的话音冷若寒泉,还颇有那么一点儿想弑君的气势,周粥不由得大惊,也来不及把他低喝的言语过脑,张口就喊:“有刺——”“禁!”却见男子敛眉,并指间一道青光对准她的眉心射出。
      然后周粥的嘴巴就张不开了,任凭她的五官怎么在脸上使劲较劲都没用。
      “呜呜呜!”天地良心,她自登基以来虽谈不上夙兴夜寐,但也算勤勤恳恳,远离骄奢淫逸的诱惑,立志不辜负先帝赐予她以“粥”为名,愿她能施粥以济天下的用心啊!
      哪个有冤情的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刺王杀驾?
      周粥闭眼等死的同时还不忘腹诽不止,那男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一脸高傲地负手在背,用十分冷淡的目光垂眼看她,而后徐徐开口,已没了之前的怒意,只有些不怒自威:“吾乃醋仙沈长青,你莫要嚷叫,便给你解除禁制。”“嗯嗯嗯!”周粥点头如捣蒜。
      沈长青自持着上仙身份,当然也不会与凡人计较,上前两步,对着她面目一拂袖解除了禁言术。
      好香!
      可就是这一拂袖,带出一股醋香飘到了周粥的鼻前。她双眼登时一亮,腹中就生出久违的空空如也之感,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帝王仪态,眼疾手快地揪住沈长青还未落下的衣袖,放到鼻前,像小狗狗一样,嗅啊嗅。
      “这醋香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吗?”沈长青低头,觉得凡人就是没见过世面:“吾乃醋仙,真身为醋,这有何稀奇?”“很稀奇、很好闻啊!我突然就想吃点儿什么了——”沈长青嫌弃地皱眉,往回轻扯了一下衣袖。
      这凡人是长这么大没尝过醋味不成?沈长青这一扯没扯回来,眼看那哈喇子就要殃及自己的袖面,急忙用力一拽!
      周粥从幻想中惊醒,失去平衡,向前扑去。
      周粥结实地撞进沈长青怀里,自己也有点呆住、反应不过来的表情。
      “你!怎的如此莽撞!”沈长青又惊又气,瞬间化作一道青光,转而出现在她身后,也不去纠结她方才对神仙的亵渎之举,只想速战速决地冷着声再度开口,“罢了!其余闲事勿谈,天庭闻得你的祭祀祈愿,故此派吾下凡为你解决后宫吃醋问题。你且与吾细说难处。”“还有这种操作?无论如何,就冲这醋香,我也得先想办法留住他!”周粥用力眨眨眼,确认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视、幻听和幻嗅,心下便打定了主意。她转身面对他,认真地拿出了三分女帝的气势,清了清嗓子,又将两袖一展一抖,双手往身后一背,倾身靠近他:“你说你是神仙便是?你可能证明给朕看?”在天庭上与世隔绝、清心寡欲惯了,沈长青是不谙人间事的,登仙前的记忆于他而言也是十分模糊的,不太记得前世情形。因此若换作是来人间历练过的仙人,定能将此刻贴近自己的周粥与那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对上号。
      但沈长青当下却只是皱眉,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毫无营养:“仙便是仙,如何证明?”这家伙居然还真上套了啊?周粥在心里直呼“好单纯一坛醋”,然后继续毫无负罪感地套路这坛醋。
      “神仙不都是从天上下来的吗?若要证明,不如——”周粥站直,与他重新拉开些距离,可可爱爱地一歪头,接着抬手往上一指,“你带朕上天啊。”沈长青一蒙:“上天?何故上天?”“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这王土却都笼于日光之下。所以朕很好奇和太阳肩并肩,俯视苍生是什么感觉,不行吗?”周粥理直气壮地一挑眉。
      “……太阳为金乌之羽所化,灼热无比,肉体凡胎靠近的结果就是灰飞烟灭。”沈长青嘴角抽了抽,表示凡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而且这理由听起来莫名就让人想把她烤化了事。
      周粥却也不惊不疑,起范地低头理理袖子,慢条斯理道:“这个好办,你施个什么隔热的法术保朕无恙便是。”果然俗话说得对,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周粥此言一出,沈长青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着实有些发窘了。
      “金乌乃上古先天神,神与仙有别,吾之法力尚不能抵挡其神力……”果然,连天都上不了,还非要成祈愿之名,私心里其实是想独占恩宠?”“松手。”沈长青深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
      其实周粥说到底也就是个双十年华不到的少女,现阶段对沈长青也没什么非分之想,玩笑起来也懂得适可而止。于是她杏眸含笑一转,又道:“朕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如果是这么回事,你就眨眨——“哎哎哎!”没能顺利解决燕无二,沈长青本就心中不豫,终于忍无可忍,放弃不以仙术碾压凡人的修养,一个法阵甩出,将她直接一巴掌糊到了半空的墙上。
      伴随闷响一声,周粥的脑袋差点儿都撞到房梁上了,在半空中双脚并用地扑腾了好几下,对下面的沈长青大喊:“你……你疯了?快放朕下来!”“对仙神不敬,惩罚本该比这重上许多。”沈长青冷眼斜睨着她,“以后可还敢再犯?”“喂!你这小醋精装仙君还装上瘾了?你就这么对待恩人的吗?”周粥知道下不来,索性也不扑腾了,叉腰指着他鼻梁质问。
      沈长青只觉额角突突直跳,周身的白醋味儿又浓郁了起来,于是他冷笑一声,将这刺鼻的味道催发到极致。
      “你……你要干吗……”周粥的鼻子已经开始痒了,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陛下不是爱闻醋味来开胃吗?吾便遂了你的愿。”沈长青这回掌中结印,屋内平地生风,白雾弥漫,气旋倒流,最终把周粥和这无形的醋味一起裹成了个巨大的蝉蛹!
      完全密闭的空间里蒸普通白醋都够呛人的,更别说是沈长青特意用法术加码过的,那浓烈程度,迷得周粥痛哭流涕,只能哀声讨饶。
      “沈长青,你……你快停下!朕答应你还不行吗?”但她才张口,那醋味就仿佛有形似的,和水一样从嘴里倒灌进去,引得她一阵恶心,胸口骤然憋闷得慌,“咳咳!”沈长青却是浑然不知,只道起先周粥刚吊在半空时还喊得中气十足,后来被醋一熏不知怎的气焰骤减。
      他还不识人间险恶,自不会往她做戏方面去想,也所幸如此,他当即收了法力,双掌一翻,青光便托起了跌落下来的周粥,将她送回茶榻上倚着。
      “咳……”周粥脸色苍白,眼角带泪,有些睁不开眼,只有气无力地低咳了两声。自十岁那年后,她就再没感到过这种周身发沉之感,此刻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慌了,只能任由沈长青将手掌在她眉心上一覆,青光稍纵即逝,又被收回他的掌间。
      沈长青收掌,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你……”“朕没事!”周粥此时已觉得恢复了些气力,急忙挥开他。
      这倒是她头次见了自己不往上黏,反而还避开。沈长青眉梢微动,又思忖了一下方才自己给她疗愈时,顺手探查到的怪事。
      这周粥的魂魄之力,似有先天不足。
      初时见她生龙活虎,他还未将月老转述的祈告之词中先天不足那段放在心上,如今倒是记起来了。可魂魄若有残缺,这人怎么可能还好端端站在这儿?纵使不曾早夭,也该是缠绵病榻的……“你可还有哪里疼痛?”沈长青思及此,也觉是自己冲动了,思虑不周,竟对魂魄之力不足者施用法术,致其亏损虚耗,便破天荒地放柔了些语调问。
      “没有了,没有了。”周粥连连摆手,“朕就是刚才被熏晕了,身子骨好着呢!”她这是不知,还是有意掩饰?沈长青略一蹙眉,但也没再深究,左右凡人寿数,无论自不自知,都有天定。
      “嗯哼,那朕就先走了。你……你就暂时别去找燕无二了。”沈长青很给面子地应了声“好”,甚至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兀自立在原处,任周粥一个人出殿,而是往外送了几步,一直到门边,才没什么语气地开口道:“你身子若还有什么不适,可来寻吾。”谁知他这一句,却换来周粥伸手去拉门的手一顿,回眸肃色道:“今日殿中之事,你不可告知任何人。”“吾知道了。”沈长青应得简单。
      就这样,匆匆赶回的小灯子得见了与前几日完全相反的情景。
      沈仙君神色如常,而他家陛下却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甚至一出殿门就喊了他叫人抬銮驾来,看起来乏得很。
      “最近那青月殿可是门庭若市啊,各家塞进后宫的小郎君都想见上沈长青一面,瞧瞧陛下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荒诞可笑。”明玉殿内,瑞脑金兽,黑白玉的棋子在古朴的檀木棋盘上摆成了一副残局。
      唐子玉一袭鸦青色文士袍服端坐于棋盘边,黑子被他执于修长白皙的指间,显得他那手也似白玉雕琢的一般。
      对面坐着的百里墨却与他截然不同,穿着相当正经的大理寺仵作官服,坐姿却大大咧咧的,很是随意,手执白子,不太上心地往棋盘上落。
      “其实我也想瞧瞧他长什么样。不过他们看的是肤浅的皮相,而我想看的,是他的骨骼——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有人能接连两次、轻轻松松就挫败燕无二。”百里墨面露憧憬地眯起眼,未执棋子的另一只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里有一条特制的双层腰带,里面用精铁打造的小刀、小锤按型号大小排列着,全是他解剖时的用具。
      “嗒!”对他那瘆人的笑容已经习以为常,唐子玉沉吟着略做思量,跟着落下一子。棋子与棋盘触碰的轻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
      “择日不如撞日,你不如和我一起去青月殿走一趟?”百里墨见他不接茬,便索性摆明了意图,怂恿其一道。
      唐子玉瞥他一眼,哂道:“怎么,你这大周第一金牌仵作,什么死人没见过,大半夜也敢一个人去挖坟。现在去见个活人,反而还要找个伴儿?”“你这御史台中丞当的,就挖苦人的嘴皮子一流,难怪人人都怕被你参一本。”百里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正想往下再落一子,可仔细瞅了眼棋盘,就果断把棋子丢了,“不下了!不下了——每次找我推敲残局,最后都是我输。”“承让了。”唐子玉笑意浅淡,一枚枚收拾棋盘上的棋子,也不忘纠正他,“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为官者若能忠君爱民,两袖清风,就不会怕被本官参奏。”百里墨好笑,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道:“你这是把自己比作鬼了啊?”“对贪官污吏或是心存不轨者,本官便是要做那能吓破他们胆子的‘厉鬼’!”唐子玉挑眉。
      “霸气!”百里墨对他竖起大拇指,绕回正题,“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左右也是闲着。你难道不好奇,沈长青凭什么能让陛下突然转性?不仅每每用膳都要令其侍奉,从前陛下批阅奏折从不喊累,最近竟也劳逸结合起来,得空就去青月殿探望他,据说殿内常有嬉笑声传出。”闻言,唐子玉却是不以为意,连眼皮都没抬地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会些戏法、哗众取宠的伶人罢了。有几分姿色又如何?陛下平日装得沉稳,到底还是少年人心性,图个新鲜乐子,过段时间腻了,便将其放出宫去了。”“我看不见得。”百里墨放下茶盏,挠了挠下颌,欲言又止。
      唐子玉收拾棋子的手一顿。
      “以你的性子,应该已经派人去探查消息是否可靠了吧?”当仵作的人,何其眼尖,观察力也是极强的。百里墨了然地笑笑,就知道这位当朝亚相对于沈长青的突然出现,没有表面上这么沉得住气。
      也正巧了,百里墨话音刚落,殿外就有人来禀告:“大人,奴才有事要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立在门外,百里墨对此人有些印象,也是跟在陛下近前的,好像还是总管太监小灯子的老乡。做御史的,若想要一参一个准,必得长目飞耳,前朝后宫有些自己人,也是见怪不怪的。
      “何事?”唐子玉将那小太监召进来,那小太监对他附耳低语起来。
      见状,百里墨吹了声口哨,很是自觉地把身子侧过一些,做出避嫌的姿态,实则却是把一只耳朵拉长了在听。
      “灯公公那天……太医院……方子奴才着人查了……补肾补血……”话音时有高低,百里墨听不齐全,但凭借仵作对医术的那点触类旁通,也隐约听出了几分端倪,暗自咂舌着偷眼观察唐子玉的脸色。
      果然,唐子玉一改方才的不以为然,眉头紧蹙,眸中更是阴云密布。
      “本官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半晌,那小太监才总算事无巨细地汇报完了,直起身。唐子玉不置可否,只沉着脸挥退了他。
      “怎么样?改主意了?”“看来本官确实要去会会这个来历不明之人了。”唐子玉倒也直截了当,当下伸手在棋盘上一抹,这剩下的黑白便乱了,“同去?”“好啊,同去同去。”就这样,百里墨屁颠屁颠地跟在唐子玉身后出了明玉殿,一路走在宫道上,颇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架势。
      “唐大人,百里大人,二位怎么来了?”待两人入了青月殿,就有守门的小太监急忙迎上来作揖。
      “两位大人可是来找沈仙君的?”小太监侧过身子将两人往里头让,“不如奴才先去通传一声——”“仙君?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可曾亲眼所见他是天庭下凡的仙人,便喊什么仙君?”唐子玉不悦地皱眉。
      后宫里的小太监哪里遭得住当朝亚相的几句挑刺,当即吓得磕磕绊绊,说不完整话了:“唐大人恕罪!主要是这位沈……他未得封任何位分,奴才们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听陛下平日总这么喊他,奴才们就想随着叫总不至于出错……”“所以你的意思是,都是陛下害你这么喊的喽?”百里墨吊儿郎当地拨了拨额角的碎发,却把小太监噎得欲哭无泪,“扑通”一声就跪下去了,连声说自己嘴笨失言。
      “好了。不必再说,起来吧。”唐子玉手一抬,示意他前面带路。
      要知道,便是陛下见了这位亚相有时候都想绕路走,小太监就怕撞唐子玉手里被参到找不着东南西北为止。此刻见其没有追究自己失言的罪过,如蒙大赦,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翼翼地把两人往主殿的方向引。
      主殿的殿门紧闭,小太监恭敬地站在一边,态度谨慎地朝里头问:“沈……您午歇可醒转了?”里头没有任何回应,小太监又拔高嗓音问了句,就算是睡着的人也该被叫醒了,但还是全无动静。
      “不在?”百里墨挑眉。
      小太监摇摇头:“在的,今日他就没出去过。但不瞒您说,里头那位一天中除了应付陛下时会睁眼下榻,其余时候不管奴才们怎么进出或是请示,他都和老僧入定似的,一概不理。”“那就直接进去。这宫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咱们的唐大人不能进的?”百里墨说着,上手去推门,却没推开,“嗯?大白天的还闩门?”于是百里墨回身望向唐子玉,后者微微颔首,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跃跃欲试地从腰带间抽出一柄极薄的短刃,从门缝里伸了进去。
      可百里墨腕上使劲,信心十足地将刃往上一挑后,却笑容一滞,紧接着又撬了两下,才抽回薄刃,纳闷地扭头对唐子玉确认道:“没落闩。”“是这样的。我们也经常打不开门,里头那位不喜有人打扰他清静。”小太监在旁补充,又怕两人不信,侧身用肩头使劲往门上一撞——人被弹出好几步,门却纹丝未动。
      “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百里墨揉揉眼,又伸手去摸了摸那扇门。
      唐子玉眉间不由得拧出了一个疙瘩:“大周开国千年,你何曾真见过什么正经修士?学了些旁门左道的邪术,就出来招摇撞骗的心术不正之辈倒是不在少数。”“嗯……那些术士多半也只敢在富户商贾处作法骗钱,混吃混喝。很多发不义之财的,自己就先心虚,所以才轻易听信。”百里墨闻言,不由得歪头笑出声来,“但里头这位怎么想的,竟敢来骗一国之君?咱们陛下看起来也不像昏君吧?”“纵观他国史料,也曾出方士媚上惑主,以求富贵,甚至勾结权臣党羽者,那些帝王初时也算得上明君,最终却因沉迷修仙问道,而致使江山易主。”唐子玉的神色更加冷肃了。
      百里墨咂舌,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再继续嬉皮笑脸了:“也没这么严重吧?”“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吐出这几个字后,唐子玉沉默片刻,又对那小太监道,“报我二人名号,就说有关于陛下的要事相商。”“是——”小太监连忙点点头,按着他的吩咐扬声道,“沈仙,二位大人前来拜访,您还是见上一见吧?”这回话音才落,门就从里头自个儿打开了。
      百里墨啧啧称奇,觉得有些旁门左道还有点用,至少关门关窗不用自己动手,很适合懒人。奈何唐子玉就在身边,百里墨只得调整了一下表情,也面色肃然地随他一道踏入了门内。
      两人后脚才跨过门槛,身后的门又自个儿合上了。百里墨回头看时,确定那小太监站在离门两三步远的地方,压根儿没动。
      如此看来,做这青月殿的奴才倒是闲差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百里墨已经跟着唐子玉的步子转到了内室,只见沈长青诚如小太监所言,正闭着眼盘膝而坐,像是在修炼某种功法。
      百里墨上下打量他,没有妖邪之气,也没有那些方士常年招摇过市而沾染的市井气与浮夸相,反倒是眉宇间含着静默的高贵。
      “你就是沈长青?”唐子玉也已端详完毕,沉声问。
      沈长青于是缓缓睁眼,微扬起下颌回视两人,不答反问:“你们和燕无二一样,都是侍君?”“你籍贯何处?家中从事何业?因何入京?如何得见陛下?”子玉也同样是不搭理对方的问题,以自己在御史台办公监察时的一贯口吻,对沈长青进行户籍调查。
      “吾听闻你二人在朝中亦有官衔,”这回,沈长青自感吸取了劝服燕无二时的教训,为两人考虑得很是妥当,“只要你们能够远离皇帝,吾可为你二人各满足一个不损天道的心愿——”“你死了之后给我随便解剖也行?”百里墨脱口而出,还未等沈长青反应,已经先挨了唐子玉一个凌厉的眼刀,只得缩缩脖子噤了声。
      “换一个吧。仙人寿尽,肉身与元神都会归于天地,吾是留不下尸身给你解剖了。”沈长青本想说的是“仙凡寿数有别,定是你先入土,哪里还能解剖得了吾”,但又想起那日周粥替他做的分析,这才“悬崖勒马”,换了个说辞,以免又被当作劝人早登极乐。
      想到这儿,沈长青就觉得与凡人说话十分麻烦,一阵心累。
      果然,百里墨还没说什么呢,唐子玉先冷笑出声:“本官劝你装神弄鬼前也需先弄清自己在何等处境,陛下会一时被你蒙骗,我御史台及满朝文武却不会!”“吾乃仙身,不敢称上神,却也亦非冥鬼。”沈长青这些日子被周粥也磨得没了脾气,见难得有个不把自己当醋精的,竟都异常宽容,只面色淡淡地解释了句。
      “你——”唐子玉主掌御史台这么久,满朝文武哪个不是一见他上下嘴唇一碰就觉脑仁疼的?今日竟叫个来历不明的人不咸不淡地驳得一时语塞,只道此人奸猾得很,决计不可留在圣上身侧!
      “简直满口胡言乱语!本官不管你接近陛下所图为何,但只要有本官在一日,你就休想以怪力乱神祸乱宫闱,扰乱圣听!”丢下这句话,唐子玉就拂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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