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誉
总序 了不起的葛文德
自序 一介凡夫——医生也许都想错了
在医学院读书期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不包括死亡。第一个学期,我得到—具皮革似的干尸用于解剖,但那仅仅是了解人体解剖学的一个途径而已。对于衰老、衰弱和濒死,我仍旧一无所知,教科书也几乎只字不提。这个过程如何演变、人们如何体验生命的终点、对周围人有什么影响——这些问题好像都无关宏旨。
第1章 独立——活到100岁的代价
过去,能够活到老年的人并不多见,但是今天,科技、医疗的进步让高龄不再具有稀缺价值。然而,不管我们的寿命如何延续,“老”就像日落一样无可避免。当独立、自助的生活不能再维持时,我们该怎么办?独立、自尊的生活是否将一去不复返?
田园牧歌式的老年生活
活得久了,问题来了
当独立自助的生活不再
第2章 崩溃——接受变老这件事
生命衰亡的过程像一条长长缓缓的曲线,主流的医生会避开已过生命之巅的老年人,因为他们没有对付“老废物”的设施。在长生不老的幻觉大行其道的情况下,老年病学医生要求我们承认自己会衰老,这个举动很不讨巧。
人如何衰老以及为什么会老
连医生都避之不及的老年病
脚才是老年人真正的危险
承认“年纪大了”才能活得自然
老年病学家的晚年生活
第3章 依赖——我们为老做好准备了吗
老年是一系列连续不断的丧失,这些人处于生命旅程的最后阶段。疗养院的创办从来不是为了帮助人们面对高龄的依赖问题,而是为了给医院腾床位。几乎没有一所疗养院的工作人员会跟你一起坐下来,努力理解在这种情况下生活对你到底意味着什么,更不用说帮你建立一个家、一个使得真正的生活变得可能的地方。
衰老是一系列的丧失
离开生活几十年的家
“关”在救济院的“犯人们”
应运而生的疗养院
老了但对生活的要求不能仅仅是安全
第4章 帮助——适应从家到老人院生活的转变
我们想象不出,在我们衰老、崔柔,无人帮助就无法生活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一所小小的房子,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可以自己锁上的房门,没人要我们按时起床,穿衣,吃药……走出家门,来到另一种住脚,我们能奢望什么。
什么时候可以考虑去老人院看一看
老人的渴求:一扇能上锁的门
有没有一个真正像家的“老年之家”
如何平衡善意的保护和自立的尊严
第5章 更好的生活——抗击疗养院的三大瘟疫
厌倦感、孤独感和无助感,是疗养院的三大瘟疫,一位曾经的差生用两条狗、4只猫、100只长尾小鹦鹉、一片菜园和一个花园,向这三大瘟疫发起了猛攻。他成功了,疗养院的死亡率降低了15%。医学专业人士专注于修复健康,而不是心灵的滋养。但我们不要忘了,晚年生活的伊甸园里不能只有安全和保护,有价值的生活也是我们需要的。
绝望疗养院里的疯狂计划
用两条狗、4只猫、100只鸟发起的革命
修复健康,也需滋养心灵
生活中最好的事,就是能自己上厕所
战胜老年生活的无聊与无助
第6章 放手——什么时候努力医治,什么时候放弃治疗
如果你的心脏停搏,你希望做心脏复苏吗?你愿意采取如插管和机械通气这样的积极治疗吗?你愿意使用抗生素吗?如果不能自行进食,你愿意采取鼻饲或者静脉营养吗?在生命临近终点的时刻,我们和医生谈些什么呢?难道医生的职责不是让病人尽量多活,哪怕多一分钟、一秒钟也好?我们到底付钱让医生做什么?
大限来临该做什么
善终护理不是无所作为
100种治疗方法不一定能有一种有用
尽全力救治也许不是最正确的做法
临终讨论专家的话术
从医疗到照顾,从绝望到解脱
第7章 艰难的谈话——为迎接生命的终点谋求共识
我们来到了岔道口,我曾经目睹几十位病人经过同样的岔道口。父亲会逐渐全身瘫痪,严重的危机逼在眼前,艰难的谈话总要开始。如果瘫痪,他最担心什么?如果情况恶化,他有什么目标?他愿意做哪些取舍?这是我一生中问过的最艰难的问题。但是谈话之后,我们觉得如释重负,思路也清晰起来。
选择可以信任的医生
三种医患关系:家长型、资讯型、解释型
理解个人生命的有限性
少做一点也是一种帮助
艰难的谈话如何开始
第8章 勇气——最好的告别
父亲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体验到的痛苦并不完全是身体上的。有时候他“浮出水面”,在意识最清楚的时候,听见我们的声音,他会露出微笑。然后他“完全上岸”了,意识到事情还没有结束,他本来希望已经全部消失的痛苦、焦虑仍然还在。他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平静的。勇气是面对知道需要害怕什么或者希望什么时体现的力量,而智慧是审慎的力量。辅助生活比辅助死亡艰难得多,但是,它的可能性也好得多。
选择比风险计算更复杂
善终不是好死而是好好活到终点
和父亲最后的对话
尾声 三杯恒河水——思考死亡是为了活得更好
无论我们能够提供什么,我们的干预,以及由此带来的风险和牺牲,只有在满足病人个人生活的更大目标时,才具有合理性。一旦我们忘记这一点,我们就会造成极其残忍的痛苦;而如果我们记着这一点,那么,我们就能带来令人赞叹的好处。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作为医生,最有意义的体验会来自于帮助他人处理医学无能为力的问题。但是,无论是对于病人,还是朋友,抑或我爱之深切的父亲,概莫能外。
致谢
译者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