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从1840年维尔纳(Werne)、阿诺(Arnaud)和蒂博(Thibaut)进行其磕磕绊绊的结伴航行之日起,到1881年马赫迪·穆罕默德·艾哈迈德(Mahdi Muhammad Ahmed)反叛成功,从而关上了人们进一步探索苏丹的大门之时止,数位旅行家经由横跨努尔地区的三条大河中的一条进入了这片地区。这三条大河分别是杰贝勒河[Bahr elJebel,与宰拉夫河(Bahr el Zeraf)一道]、加扎勒河(Bahr el Ghazal)和索巴特河(Sobat)。然而,我无法大量利用他们的记载,因为他们与努尔人的接触不深,他们所记录下来的有关努尔人的印象只是表面的,甚至有时是失真的。关于努尔人的最精确、最少虚饰的描述是由萨瓦①(Savoyard)的猎象者朱尔·蓬塞(Jules Poncet)所完成的,他在努尔地区的边界生活了多年。②有关努尔人的更为晚近一些的信息来源是《苏丹军事情报录》(SudanIntelligence Reports),它从1899年苏丹光复写到今天,其民族学价值近年来有所下降。在苏丹光复后的最初二十几年里,出现了一些由军官们所做的报道,其中包括不少很有意思的、常常是很敏锐的观察。①1918年开始出版发行的《苏丹札记》(Sudan Notes and Records)为人们记录有关英-埃共管苏丹各族人民习俗的观察和论述提供了一个新的媒介,不少政治官员在该刊发表了有关努尔人的文章。在这些官员中,有两位在执行任务时被杀:C.H.斯蒂甘德少校(C.H.Stigand)于1919年被埃利亚伯丁卡人(AliabDinka)所杀,V.H.弗格森上尉(V.H.Fergusson)于1927年被努翁(Nuong)的努尔人所杀。正是在这个刊物中,首次出现了对努尔人进行详2尽而全面描述的尝试,这是由H.C.杰克逊先生(H.C.Jackson)所进行的。尽管遇到了严重的阻碍,他仍然完成了这项工作,这种精神使他值得我们给予极高的敬意。②在我开始我的研究后,美国传教团的蕾·赫夫曼小姐(Ray Huffman)出版了一部书,维罗纳会团的J.P.克拉佐拉拉神父(J.P.Crazzolara)发表了一些文章。③尽管我本人在各个不同杂志发表的文章将在本书中以更集中的方式得以重印,或是将在随后的一卷书中重印,我仍要在这里提到它们,以使读者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文献目录。这些文章中的大量细节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