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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术语学引论/中国科学技术名词规范化理论建设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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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 出版社:    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 ISBN:    9787030701145
  • 出版时间: 
  • 装帧:    平装
  • 开本:    16开
  • 作者: 
  • 出版社:  中国科技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 ISBN:  978703070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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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号:
      11319497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晖,男,1983年生。南开大学汉语词汇学与词典学方向博士,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管理学硕士,湖北工业大学管理学、科技英语双学士。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事务中心领导小组成员、副主任,全国语言与术语标准化技术委员会第六届辞书编纂分技术委员会(SAC/TC62/SC2)副主任,《中华科学技术大词典》(10卷本)项目部主任、社会科学分卷副主编。2006年以来,从事术语政策与规划、术语规范与应用、术语学与词典编纂等理论研究和项目管理,参与国家科技名词规范化事业中长期规划、科技名词审定原则及方法以及术语规范应用相关标准的制修订工作。主持、参与或参编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教育部、国务院台湾地区事务办公室、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国家新闻出版署、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等委托项目或著作多项,在《光明日报》发文4篇(被《新华文摘》全文转载1篇),在《中国翻译》《中国科技翻译》《中国科技术语》等刊物及词汇学、术语学、辞书学等学术会议发文近30篇。

      目录
      目录导言 1第一章 古代汉语术语的创制:基于原生科学的词汇演化 5第一节 古代汉语原生术语:古之四科 5第二节 古代汉语术语创制的特色:描写、历时与博物 15第二章 近代以来汉语术语的创制:基于双语词典的翻译定名 25第一节 近代汉语术语词汇:以四科为例 27第二节 近代汉语术语创制的特色:规定、共时与概念 42第三节 近代汉语应对印欧术语洪流的历程 49第三章 古今汉语术语理论沿革:多元交汇但会通乏力 63第一节 古代术语正名与名辩理论 63第二节 近代以来的术语翻译理论 67第三节 近代以来的术语规范理论 75第四节 汉语术语理论之殇:印欧纲领会通乏术 81第四章 汉语术语学:基于二维属性论的汉语纲领 88第一节 术语的二维属性论:科技性与语文性 88第二节 汉语术语学的逻辑:“得道”“取象”“器用” 111第三节 汉语术语学:一门关于“术语知识”的学问 114第五章 汉语术语学的未来展望:“时”与“势” 128第一节 科技位势:科学中心三足鼎立 128第二节 语言位势:汉语的国际地位日渐提升 135第三节 汉语术语学的先行者:钱学森的“中国味” 138结语 146附录 149附录A 古代天学术语 149附录B 古代算学术语 151附录C 古代农学术语 152附录D 古代医学术语(眼科病症) 155附录E 近代传教士数学译著目录 157附录F 日本东来“訳語” 160参考文献 165跋 175

      内容摘要
      导言  术语是专业领域中科学技术概念的语言指称,是科学技术概念在语言中的名称。现代意义上的普通术语学是一门十分年轻的学科,如果从术语学之父—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1972年在第三届国际语言学家大会上正式提出“普通术语学”算起,至今也不过半个世纪,术语学被介绍到中国更是20世纪80年代的事情。虽然现代术语学理论并不发端于中国,但中国以术语规范为取向,以术语统一为目标的术语实践工作则源远流长,从清末编订名词馆算起,至今已有110余年的历史,如今更是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截至目前,中国已初步建立起覆盖基础科学、工程技术、农林医学、社会科学、军事科学的汉语术语体系 。除了发端于近代的诸科以外,以中医药学为代表的中国传统科学也逐步完成了术语体系的构建,并逐步融入世界主流话语体系 。中国正朝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迈进,在一些科技领域已经从“跟跑”发展到“并跑”“领跑”,掌握科技话语权势必成为国之要事。科技术语的命名权是科技话语权的核心表征,是科技竞争的前沿阵地,不可等闲视之。如果西学东渐时代的术语课题是我们在“跟跑”的开始阶段遇到的,那么现如今要开始思考“并跑”和“领跑”阶段可能会出现的术语课题。显而易见,无论是“跟跑”还是“并跑”“领跑”,中国术语学的研究对象并没有变化,那就是“汉语的术语”。顾名思义,汉语术语学就是研究汉语术语的学问。因此,汉语术语研究能为普通术语学提供什么理论样本?这既有丰富普通术语学研究的学理考虑,也有攸关中国科技话语权的现实考虑。  研究中国的术语学,仅研究“术语学在中国”是远远不够的。普通术语学认为,术语是科技概念的表征。普通术语学从诞生伊始,就强调以“概念”为中心,以“规范”术语为使命。但科技无国界,语言却有国界,而术语毕竟有科技和语言的双重属性(张晖,2016)。起源于古希腊文明的近代西方科技,其载体是印欧语,而发端于中华大地的传统科技以及西学东渐容受后的近代科技,其载体是汉语。汉字是一种区别于表音文字的独立书写符号系统,无论是在一般语词还是在术语词上,都呈现了与众不同的特点。因此,中国的术语学研究要想对普通术语学贡献中国智慧 ,需要密切围绕与印欧语显著不同的汉语,研究属于孤立语的汉语在接纳印欧语体系科技概念时所发生的“化学”反应,建立“汉语术语学”。从这个角度来看,向历史要答案,研究中国古代技术一度“领跑”的历史,以及近代在术语领域一度“跟跑”的历史,从中汲取养分,总结汉语在概念形成与容受时的规律性认识,大有裨益。而纵观汉语术语的发展史,有两个谜题待解:古代中国有无科学存争议,但汉语术语为何真实且海量存在?近代术语洪流中印欧语席卷全球,民族语言中为何汉语术语独树一帜?  谜题:古代中国有无科学存争议,但汉语术语为何真实且海量存在?尽管近代科学早已在中国落地生根、开花结果,但至今学界有关古代中国与“科学”的种种争论未曾间断。民国时期的学者们讨论的主题是“中国古代为什么没有科学”;20世纪50年代,英国的生物化学家李约瑟(Joseph Terence Montgomery Needham,1900—1995)则发出了“中国古代有发达的科学技术,为什么近代科学没有在中国诞生”的疑问,指明中国古代有发达的科学技术;20世纪90年代,新一代科技史学家则又开始质疑李约瑟问题,追问“中国古代究竟有没有科学”。究其根源,学界对“科学”这一术语本身就缺乏一以贯之的界定。其实,科学的传统从古希腊的理知传统而来,发展到近代的数理实验科学、精确科学传统(吴国盛,2016a)。西方对“自由”的认同和追求,奠定了西方科学的文化根基,这一点有别于中国传统的“仁爱”和学以致用的文化。中西文化所倡导的科学类型不同,也决定了选取“科学”的何种定义会直接影响古代中国有无科学的终极答案。近代科学的确不是在中国产生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古代就没有科学。尽管中国没能产生近代科学,中国古代有没有科学也见仁见智,但是“中国古代有术语”这一点,恐怕不容否认,有很多经典术语还沿用至今。远到先秦的《考工记》,近到宋代的《营造法式》和明代的四大科学著作《农政全书》《天工开物》《徐霞客游记》《本草纲目》,如果没有大量的术语做文本支撑,我们很难想象这些著作能问世。从体系上看,中国古代术语与西方近代术语并不具有源头上显著的一致性。中国古代术语的面貌究竟如何?数量和体系如何?学界虽偶有涉及,但缺乏贯穿多学科的宏观把握,这不利于厘清汉语术语的历史源流。  谜题:近代术语洪流中印欧语席卷全球,民族语言中为何汉语术语独树一帜?由于近代科技发端于印欧语国家,印欧语自然成为源术语的*大输出语言。科学学认为,每过25年,当代科学的学科数量就要翻一番。普通词汇的数量尚且可以十万计,专业词汇的数量则多以百万计,有的学科(如化学)的专业词汇就多达三百万(郑述谱,2004)。术语词数量之惊人可见一斑。回顾历史,术语对民族语言的冲击是巨大的。我们用“洪流”来形容这种冲击,一方面体现出新术语的数量,另一方面也体现出术语的瞬时传播速度。以近代汉语术语的创制为例,如果将清中期的禁教历史排除在外,从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以传教为目的引介西学开始,到五四运动中“德先生”(民主)和“赛先生”(科学)落地生根,总共也不过300多年的历史,汉语术语显然充当了汉语现代化进程的急先锋。王力认为,鸦片战争以后“现代汉语新词的产生,比任何时期都多得多。佛教词汇的输入中国,在历史上算是一件大事,但是比起西洋词汇的输入,那就要差千百倍。 现在在一篇政治论文或学术论文里 ,新词往往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从词汇的角度看,*近六十多年来汉语发展的速度超过以前的几千年”(王力,2003)。印欧语术语在传入数量和速度上的双重压力,使非印欧语国家接纳近代术语面临相当严苛的挑战,许多国家纷纷在科技领域放弃了本民族语言文字,以致能在科技领域坚守本民族语言文字的已很少见。 周有光曾提到:“很多人可能还没有注意到:在‘汉字文化圈’中,不仅日本走了术语国际化的道路,而且朝鲜和越南也走了术语国际化的道路,用他们各自的字母音译科技术语。在全世界所有国家中,中国是惟一的‘术语民族化’的国家了。”(周有光,1991)诚如周老所言,民族语言在印欧语术语“洪流”中被迫改弦易辙的现象,不单单发生在非印欧语国家(如日本),甚至还不同程度地发生在印欧语的不同语族之间(如印度)。从这个意义上讲,汉语术语在印欧语术语洪流中可谓“独树一帜”,那么汉语是怎么做到的呢?“术语”这类词汇单位究竟有何特殊之处,竟能迫使世界科技语言格局发生重大改变?这一点值得我们深入研究。而我们身在汉语的国度,汉语术语就是*具典型性的研究样本。  为了更好地解答上述谜题,本书以史实为起点,梳理汉语术语发展的基本脉络,并从哲学的维度提出汉语术语学的研究对象、基础理论和研究范式,形成逻辑自洽、符合认知的汉语术语学理论体系和学科框架。在具体的章节安排上,第一、第二章是汉语术语概述章节,分别从古代、近代两个时期,通过还原历史的方式介绍汉语术语的基本面貌和术语演变历程,作为对前述两个“谜题”的概要性解答。第三、第四章是汉语术语学的理论章节,回顾历史上的汉语术语理论,并确定汉语术语学的主旨立意。这两章作为全书的核心章节,重在从古、今、中、外四个角度,归纳史实背后的理论线索,从汉语术语所蕴含的语言文字和科学技术二维属性出发,尊重汉语术语学的自身传统和理论逻辑,形成汉语术语学理论体系的初步架构。第五章围绕汉语术语研究的理论初心和时代使命,展望汉语术语学的未来发展。需要指出的是,本书作为学科引论和入门读物,在理论章节不求丰满、但求会通,希望能引起研究者的兴趣,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第一章 古代汉语术语的创制:基于原生科学的词汇演化  国内学者并没有将古代术语词作为术语学的专门研究对象,因此古代术语研究成果大多散落在古代辞书研究和学科专门史研究之中,缺乏归纳,难以反映古代汉语术语的全貌。本章试从古代资料出发,做一简要梳理。“编录史事,首重资料。”(李俨和钱宝琮,1998)一般而言,资料分为文献、实物和音响资料。文献资料是以文字形式记载的史料,包括甲骨文、金文(钟鼎文)、简牍、帛书、石刻文字和在纸上书写的文字或印刷文字等。以数学著作为例,据1957年的统计,已有800余种(丁福保和周云青,1957);据1998年的统计,已超过1000种(吴文俊和李迪,1998)。由于古代科学学科界限并不十分明晰,在单一学科著作(如“二十四史”等历史著作)、天文历法著作、笔记、日记中也存在不少研究资料。实物资料,以数学为例,包括计数实物(如结绳、刻契等)、算具(如算筹、算袋、算子筒、珠算盘、手摇计算器、计算尺等)、与数字有关的测绘器具(如规矩、直尺、圆规、比例规、量角器、分厘尺等)、几何形象(如早期器物的几何形状、某些器物上的几何图形、特制的几何模型等)以及其他实物(如历史上绘画中所表现的几何图形、岩画上的数字内容、录像等)。音响资料也称口头资料或有声资料,如谈话录音等,数量*少。本章所选取的主要是存于当世的代表性文献资料(包括简牍等部分出土文献)。  第一节 古代汉语原生术语:古之四科  中国古代的学科并不像近代学科分类严格,往往彼此交融,以实用为本。天、算、农、医是学界比较公认的中国古代科学领域,它们以解决“认识和顺应自然,与自然和谐共生”为核心的人类认知和实践问题为目的。古之天学用于宣扬君权天授以及指导农耕生产,用算学解释并形成合天象的历法,是历算学的重中之重。古之算学除了用于天象、历法,更为重要的是用于《九章算术》所列之方田、粟米、衰分等与农业生产相关的实际问题。古之中医专注人之疾病及其治疗,其研究对象—人及人体为其他各科提供了丰富的实物具象—喻体,如五脏(心肝脾肺肾)、气、血等。总体上,古之天、算、农、医四科彼此观照、彼此借鉴,虽各有特色但可归为一统。也许正因为中医在古代学科体系中与人的关系*为密切,所以在近代天、算、农等三科急剧变化之时,中医能保持其原创性与完整性,并历久不衰。  中国古代科技受到外来影响的程度低,古代人们在交流科学技术概念时,使用的术语基本都是原生的汉语词汇。因此,研究古代汉语术语的面貌,是分析汉语术语理论传统的必由之路。术语是科学技术知识在自然语言里的结晶(冯志伟,2011),下面将在天学、算学、农学、医学四个领域中选若干经典著作,从中提取术语,以还原汉语术语的原生面貌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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