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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与文明:一位进化遗传学家在刚果(金)丛林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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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全新

  • 作者: 
  • 出版社:    新世界出版社
  • ISBN:    9787510470011
  • 出版时间: 
  • 装帧:    其他
  • 开本:    32开
  • 纸张:    轻型纸
  • 作者: 
  • 出版社:  新世界出版社
  • ISBN:  9787510470011
  • 出版时间: 
  • 装帧:  其他
  • 开本:  32开
  • 纸张:  轻型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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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商品分类:
      历史
      货号:
      959366
      商品描述:
      【书    名】 野性与文明:一位进化遗传学家在刚果(金)丛林的新发现
      【书    号】 9787510470011
      【出 版 社】 新世界出版社
      【作    者】 (美)伊莱·格林鲍姆,朱鸿飞 译
      【出版日期】 2020-04-01
      【版    次】 1
      【开    本】 32开
      【定    价】 59.80元

      【编辑推荐】 
      推荐理由1:《福布斯》杂志年度10大*图书;《自然》杂志重磅推荐

      推荐理由2:美国图书馆协会《书单》杂志、《科克斯书评》《出版人周刊》及有影响力的专业人士撰写权威推荐。

      推荐理由3:如果生物多样性消失了,人类也将不复存在。一部有趣且充满警示的著作,一部揭示现代文明困境的《启示录》。

      【内容简介】 
      《野性与文明》记录了两栖和爬行动物学家伊莱·格林鲍姆在刚果(金)的艰辛科考之旅,详细介绍了那里壮观的自然景观、丰富多彩却又正在迅速消失的各类动植物、当地人和部落新奇有趣的生活风貌、科考收获所带来的满足感、血腥的殖民史以及当今复杂的社会环境和政治环境。

      能喷毒液的眼镜蛇、濒临灭绝的山地大猩猩、在路边悠然嬉戏的野生大象,以及深陷内战的士兵和贫民,他们的遭遇无不让人扼腕叹息。

      【目录】 
      权威推荐
       推荐序
       前言
       出版说明
       章
       灿烂的阳光下没有欢乐
       第2章
       卡胡齐火山的金刚
       第3章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第4章
       米基镇的老鼠
       第5章
       维龙加的吸血鬼
       第6章
       万德杰的眼睛
       第7章
       木格格马村的杀人犯
       第8章
       克里斯蒂安·姆瓦穆杜吉加的故事
       第9章
       这人脑子有问题
       0章
       在俾格米人的丛林
       1章
       阿苏库鲁之死
       致谢
       缩略词表
       斯瓦希里语词汇表

      【文摘】 
      第9章 这人脑子有问题

      多少世纪以来,罹患疟疾的原因一直是个谜。18 世纪,发明了以双命名法确定物种学名的著名生物学家林奈猜测,这种疾病是由饮用水中的泥土微粒进入堵塞的毛细血管引起的。在美国南北战争中,疟疾经常决定战役的胜负;二战期间,它是驻南太平洋的美军要面对的大问题。虽然疟疾在热带地区*为常见,但在其他地方也有可能出现:20 世纪20 年代,一场疟疾毁灭了北极圈附近的一座俄国城镇;2003 年,卫生状况不佳导致佛罗里达州出现了若干例疟疾患者。

      现在我们知道,疟原虫是一种寄生单细胞真核生物,不同种类的疟原虫可以感染从爬行动物到人类在内的多种动物。蚊子被看成世界上对人类危害*大的动物,因为它们可以传播数种致命的疾病。全世界有3 500 种蚊子,其中70 种蚊子的唾液腺中有疟原虫。以疟疾为例蚊在叮咬脊椎动物时,会将疟原虫传播到它们的血红细胞中。疟原虫阻碍三磷酸腺苷酶的合成,从而影响蚊子的行为。三磷酸腺苷酶是一种抗凝血化合物,可以让雌蚊(雄蚊不叮人)吸食到足够的血液。不能合成这种酶的雌蚊吸不到足够的血液,于是只好叮咬更多的受害者,因而每次都会感染更多的人。感染疟疾后,人体内发挥作用的血细胞便会减少,导致身体疲乏,卧床不起。疟原虫进入人体后有7~30 天的潜伏期,潜伏期过后,感染者会出现发寒发热、倦怠、肢干疼痛、恶心呕吐、出汗和剧烈头痛等症状。出汗发热和打冷战症状的急剧变化来自疟原虫感染后红细胞破裂释放出的有毒物质。在非洲,*常见的疟疾是由*致命的恶性疟原虫引起的。恶性疟原虫会附着在大脑血管壁上,严重感染它们的病人(约2%)可死于神经性昏迷、重度贫血、黑尿热的溶血性贫血、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低血压、肾衰竭或低血糖并发症等。

      人类感染的恶性疟原虫是怎么来的?科学界对此看法不一,但*近的一项研究表明,恶性疟原虫*早寄生在蝙蝠身上,后来才传播给其他的哺乳动物,如啮齿动物和灵长类动物。科学家分析了中非的人类和野猿体内的疟原虫DNA 样本,发现人体内的疟原虫与西非低地大猩猩体内的疟原虫一模一样。因此,人类恶性疟原虫的起源似乎与这些大猩猩有关,而这种疾病的人类形式是由发生在数十万至数百万年前的“单一跨物种传播事件”造成的。早在距今5500 万~ 3370 万年前的始新世,疟疾在进化过程中可能在灵长类动物(猴子、猿和人类祖先)的体内有过多次宿主转移。

      疟疾导致的死亡大部分来自恶性疟疾,每天因此而死的非洲儿童达到惊人的3 000 名。全球每年有2.14 亿人感染疟疾,其中大约50 万人因此死亡。2016 年,疟疾是刚果(金)致死率*高的疾病,尤其是感染疟疾的儿童,他们中的许多人因为父母买不起治疗疟疾的处方药而死亡。许多公益组织花费了数亿美元与疟疾斗争,他们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不幸的是,由于人类为了短期利益不惜损害自然,这种疾病还在继续造成可怕的伤害。

      对亚马孙雨林的研究表明,采矿和森林砍伐(为庄稼和种植园腾出土地)增加了适于蚊子繁殖的区域,造成蚊子的肆虐,导致疟疾的传播更为严重。按蚊喜欢在森林外能晒到太阳的池塘里繁殖,因此森林面积被砍伐1%,疟疾感染率便增加8%,蚊子咬人的次数则增加278% ;据推测,中部非洲的情况也同样如此。艾伯丁裂谷内新开了许多金矿(世界上的黄金有大约1% 来自刚果(金)),分离黄金所用的汞有降低人体免疫力的作用,会加重疟疾的感染。在

      中部非洲,猎取野生动物也是一个导致疟疾肆虐的原因。捕猎到的动物需要从森林中运出去,运输活动必须建设道路。有数据表明,刚果盆地每年的非法丛林肉贸易量约为100 万吨,相当于400 万头牛。除了明显的哺乳动物生物多样性损失外,非法捕猎取消灭了蚊子的哺乳动物宿主,迫使它们叮咬人类。

      更让人担心的是,随着森林砍伐的持续,一些新的毁灭性疾病的传播风险也在增加。大部分新型疾病(动物源性疾病)的感染由人与野生动物的接触引起,如埃博拉、马尔堡出血热、艾滋病、寨卡病毒、尼帕病毒、拉沙热病毒、萨斯病毒、禽流感等。人与野生动物*有可能在森林边缘、森林被砍伐的地方以及人口稠密的地方接触,因此在未来,森林的减少和区域被割裂很有可能会增加动物源性疾病的发生。而且这种情况*有可能在中部非洲发生(如寨卡病毒*早就是在乌干达被发现的),因为在那里,哺乳动物的生物多样性丰富,生物量大,丛林肉的猎捕、运输及消费活动频繁,而且有与人类关系很近的灵长类动物的出没。

      所有这些例子表明,自然环境的改变破坏了宿主和寄生虫之间的生态平衡,从而加快了疟疾和其他热带疾病的传播,给人类带来毁灭性后果。在为了谋生或改善生活而摧毁雨林时,热带地区的人不知不觉地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恶化了自己的生活环境。

       

       

      驱车从戈马出发,经过维龙加国家公园继续前进的路上没有新意。我们先向北走,然后再往东朝艾伯特湖走,一路上的地貌渐渐从贝尼附近被砍光的低地雨林和农田转变为越来越干燥的林地和草甸。下午,我们进入灰尘漫天的布尼亚市。太阳火辣辣的,路上蒸腾着热气。与刚果(金)东部保留下来的殖民时期的城镇一样,作为伊图里地区的首府,布尼亚拥有电话、电报、银行和其他商业资源。许多比利时人从事咖啡贸易,布尼亚是一个主要的贸易中转站。第*次刚果战争期间,解放刚果民主力量联盟进攻布尼亚,摧毁了城市的一部分基础设施。

      我们进入市中心,有联合国标志的醒目的白色车辆似乎无处不在。这是因为布尼亚是个交通便利的集结地,既方便他们从不远处的乌干达边境运来补给,又利于在刚果(金)东部和形势日益混乱的南苏丹展开行动——两年后的2011 年7 月,南苏丹被国际社会承认为一个新的国家。我们在城里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寻找补给、食物和住处。*后,我们看中了大市场附近一家带餐厅的旅馆,并住了下来。

      我想去考察艾伯特湖西面的蓝山山脉—— 19 世纪,英国探险家塞缪尔•贝克看到鲁文佐里山脉以北丘陵地带的蓝色烟雾,给它取了这个名字。虽然蓝山山脉这个名字依然出现在许多刚果(金) 地图上,但住在布尼亚的人更喜欢叫它伦杜高原。伦杜高原得名于该地区的主要部落:伦杜族,他们在该地区的敌对部落是赫马族。在被称作“非洲的世界大战”的第二次刚果战争期间,两个部落发生了激烈的战斗。1999 年,在一次冲突期间,3 万人逃出伊图里地区;次年,伦杜族民兵在布尼亚附近杀害了425 名赫马族平民。随着战争的进行,双方多次发生以牙还牙的杀戮。2009 年,我们来到伦杜高原时,联合国刚刚说服了大部分伦杜人交出武器,和平正慢慢回到这片地区。

      作为生物学家,我之所以对伦杜高原感兴趣,是因为20 世纪对该地区的鸟类研究表明,这里也许栖息着一些当地独有的物种。几乎没有专业期刊谈到过伦杜高原的两爬动物区系,而且有传言说, 伦杜高原海拔*高的地方有山林,我渴望去之前的那些生物学家极少涉足过的地方收集标本。考虑到一些物种只出现在艾伯丁裂谷孤立的高地上,我确信若能到达伦杜高原与世隔绝的山林,我们会在那里发现新物种。

      在布尼亚,又一次因疟疾发热后,于7 月5 日我和全队人马启程前往朱古镇。接近镇子时,我看到几栋依附于一所大教堂的砖楼。殖民时期,这座教堂肯定是某个传教团的中心。我们来到一个岔路口,不知道该往哪边走,希夫叫住一个正在树荫下与朋友聊天的高个子老人。我们想搞清楚去哪边好,于是问他这片高原里有没有森林留下。他微笑着指向山里的一片“grande forêt”(大森林)。他说道, 路尽头有个与高原森林相邻的阿博罗村,村里有座旧的意大利传教所。

      我们兴奋起来,谢过老人,走上那条通向阿博罗村的路。越往前走,路上的石头越多。我们在地图上标示出的*后一座城镇稍事休息。镇上有一家保留下来的殖民时期的旅馆,旁边有几株细长的澳大利亚桉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上草色青青,上面有巨大的花岗岩石块以及刺桐和金合欢树。期间我们问路人阿博罗村怎么走, 然后沿着他指示的方向前行。突然,原本满是碎石的路面变得平坦起来,一座看上去较新的木桥让我们轻松渡过了高原上弯流而下的小溪。

      伦杜高原上的这条路是以牺牲自然环境,尤其是牺牲了那些几乎还不为人知的动物为代价建成的。根据我的判断,非洲很少有动物能在种有桉树的农场里生存。我们向高原攀登,一路上见不到任何天然林,只看到无处不在的桉树——为了推销这种硬木木材,这条路上的天然林很可能被摧毁了,因为朱古镇上的老人说森林可能已经被严重破坏,我开始担心他一语成谶。我虽然担心,但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且走且看,希望阿博罗村还会有一些天然林留下来。

      走着走着,道路突然变得平坦。我们来到一个市场,许多人正忙着买卖蔬菜、山羊和常见的从印度进口的便宜货。一群少年给我们指路,告诉我们天主教传教所所在的方向。我们继续沿着一条蜿蜒的路向前走,这条路上长满荒草,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走过了。走出浓密的植被区,我们开始翻越一座小山,山的尽头有座高高的欧洲风格的教堂,教堂旁边的建筑很可能是牧师的住处。我快速查看了一下GPS设备,显示我们已位于海拔2 400 米的地方,距离高原*高点已经不远。顺着远方视线外的艾伯特湖的方向,我眺望地势渐低的高原东坡。东北方有一座陡峭的山,但却没有发现一块像样的森林; 也许山的另一面有森林;也许翻过这座山徒步走几个小时会有一小块森林,但四面都看不到朱古镇上的老人描绘的“大森林”。

      希夫去找该处的负责人,不到一个小时,希夫就和看门人打得火热。我们获准住进那栋落满灰尘的建筑。一面墙上挂着已经破碎的20 世纪末的日历,这表明意大利传教士在这里工作到蒙博托政权垮台的日子。蜘蛛网和遍地的昆虫促使我赶紧在一个房间里支起帐篷,以免睡觉时被它们咬到。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个坏消息传来。希夫与当地人谈过了,阿博罗山上*后一片森林也已经被毁了。我们来晚了一步,现在只能收集高原草地上的动物标本了。我非常失望,一边吃马赛尔做的简单早餐,一边思考我们是否要在草丛中搜寻一天。我还没来得及吃完早饭,亚里士多德就带给我几只变色龙和一条灰不溜秋的家蛇(它们常现身人类住处附近,以老鼠为食)。这些变色龙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种类,于是我请万德杰和希夫到发现它们的地方再找一些回来。我刚刚开始拍照,蛙、蜥蜴和蛇就源源不断地被送过来。我完全沉浸在工作中,与亚里士多德一起拍摄这些漂亮、新奇的动物, 一连拍了好几个小时。

      种类繁多的两爬动物带来的兴奋消失后,我开始仔细审视每一种动物,看看能否认出每个物种。它们大部分看上去都很眼熟,但一只变色龙吸引了我的目光,因为它类似于刚果避役(Kinyongia adolfifriderici)——一个世纪前,这种鲜为人知的生物在伊图里低地雨林里被发现,但我手上的这只变色龙要大得多,而且它颈后的头冠也不像刚果(金)变色龙那样圆润。这里的海拔至少比伊图里高出1 500 米,并且希夫是在灌木林而不是在雨林里找到的这只变色龙, 所以它会不会是一个新物种?

      这些变色龙也许是灭绝滞后的又一个悲哀的案例,我必须考虑这种可能性。所谓灭绝滞后,是指一个物种失去了天然栖息地,设法在一个可替代栖息地坚持一段时期,直到*后撑不下去,永远消失。没有一种已知的刚果(金)变色龙会生存在森林以外,可能这只我们假定是新物种的变色龙也曾生活在阿博罗的森林里,直到人类摧毁了森林。它们无处可去,必然灭绝,只是在灌木丛里暂时勉强维生。如果这种变色龙真的是一个新物种,谁能确切地知道它真正喜欢哪种栖息地呢?它们看上去很健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发现了越来越多的这种变色龙,我开始意识到它们在这一地区相当常见。在拍摄一个颜色特别鲜艳、特别活跃的个体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需要花费数年时间才能将这些问题研究清楚。如果这种变色龙被证明是一个新物种,那么一份权威的科学论述将使世界知道它们在这里并且采取措施,给予它们某种保护。

       

      考察队找到了越来越多的动物,我的拍摄活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我拿起一条无毒的蛇拍照,看到这一幕,阿博罗的孩子开心得大喊大叫。他们小心地围在我身边,一边挤在一团看我在相机上回放照片,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喋喋不休。亚里士多德可以熟练地使用五种语言,但他也听不明白这些孩子在说什么。

      “ 那是什么见鬼的语言?”他用英语自言自语道。

      看着我微笑,伦杜的孩子也跟着我笑了起来。这些孩子太可爱了,他们的精力永远充沛,激励我一直工作,让我忘记了正在掏空我的身体、久治不愈的疟疾。

      亚里士多德出去寻找动物,我打发其他人去阿博罗山的顶峰考察, 自己则在临时实验室里处理铺天盖地的标本。光线太暗,我打开窗帘, 五六名少年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向他们微笑,但他们面带不悦地互相大声谈论起来,好像是在猜测我提取DNA 样本的方法是不是某种巫术。我拿起一个瓶子,将钩子似的瓶口对着他们。我假装弯腰看蛙,然后挤压瓶子,将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到他们毫无防备的脸上。一开始,这让他们吓了一跳,但看到我的笑容,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甚至叫来更多的朋友互相喷水,玩得不亦乐乎。

      下午晚些时候,希夫和其他人从阿博罗山的顶峰上下来,只带回几只在教堂附近也很容易找到的阿道夫蜥属的蜥蜴。我看到他们拍的照片,阿博罗山的山林已经被永远破坏了。我望向那座山,意识到自己正在见证许多物种的灭绝,感觉有点沮丧。根据比利时鸟类学家弗里耶达在1949 年出版的植被图谱,伦杜高原上本来就没有多少森林,也从未受到保护,到2009 年我来到这里考察时,所有森林都已被损毁。这些森林很可能庇护着几个特有的物种,它们只分布于某个特定的地区,不会出现在其他地方,当*后一片森林被毁灭时,它们无疑也会跟着灭绝。

      考察队找到了越来越多的两爬动物,我们又接着忙活了好几天。一个特别冷的早上,我在走廊里冻得瑟瑟发抖,希夫捧着一杯咖啡暖手。吃早饭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两个人在通往教堂的路上盯着我们看。他们个子很高,穿着破烂,目光里的怀疑和狡猾让我不安。他们不大可能听得懂英语,所以我没有直接去问他们是什么人。希夫说他们已经观察我们两天时间了。

      “他们参加过战争,对他们来说,战争也许还没有结束。我觉得也许他们脑子有问题。也许他们打算做坏事,我们应该尽快离开。” 希夫说,一股寒意钻进我的脊梁骨。

      希夫以前曾跟我提起过,在刚果(金)的偏僻地区待太久会有危险,因为潜在的盗贼会发现我们的日常活动规律,然后计划一次袭击,抢走我们的补给、钱财,甚至危及我们的生命。我觉得希夫的话有道理,我们应该尽快离开。因此第二天,我们收拾行装,谢过那些对我们友善有加的人,然后启程返回布尼亚。

      虽然这次伦杜之行很短暂,但我们还是发现了一种新的变色龙,记录了艾伯丁裂谷*北端的几个特有物种,取到了几个我们之前没见过的有趣物种的 DNA 样本。考察完成后,我们还需要仔细且长时间的研究才能完全了解我们的发现,一个意外的惊喜也在等着我们。两年后,我的同事本·埃文斯(Ben Evans)分析了一份爪蟾的 DNA样本,发现它是一个新物种,我们将它命名为伦杜爪蟾(Xenopus lenduensis)。虽然伦杜高原的森林消失了,但它似乎庇护了一个曾经兴盛的两爬动物区系,而我们的工作将使世界关注到这个事实。完成杜伦高原的考察后,接下来,我们将西行至埃普鲁的伊图里低地雨林,那里有数量众多的有趣物种等待着我们去发现。

      【前言】 
      伊莱·格林鲍姆(Eli Greenbaum),现任美国得克萨斯大学埃尔帕索分校进化遗传学副教授、生物多样性标本部主任。他致力于研究中非地区的两栖和爬行动物以及生物多样性。迄今为止,他已带领团队描述了来自中部非洲的11种蛙和9种爬行动物,其中包括4种濒临灭绝的变色龙。他曾在靠前顶*科学杂志上发表过文章,《美国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非洲地理杂志》(Africa Geographic Magazine)、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赫芬顿邮报》(The Huffington Post)等靠前知名报刊都曾报道过他和他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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