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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萨缪尔森自述

萨缪尔森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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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全新

  • 作者: 
  • 出版社:    格致出版社
  • ISBN:    9787543231184
  • 出版时间: 
  • 装帧:    其他
  • 开本:    16开
  • 纸张:    胶版纸
  • 作者: 
  • 出版社:  格致出版社
  • ISBN:  978754323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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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商品分类:
      经济
      货号:
      1964917
      商品描述:
      【书    名】 萨缪尔森自述
      【书    号】 9787543231184
      【出 版 社】 格致出版社
      【作    者】 [美] 保罗·A.萨缪尔森 ?著; 吕吉尔 ?译; 赖建诚?校对
      【出版日期】 2020-08-01
      【版    次】 1
      【开    本】 16开
      【定    价】 85.00元

      【编辑推荐】 
      ▌“*后的通才”萨翁自传

      ▌ 现代经济学之父的内心独白,了解经济学历史的绝*窗口

      【内容简介】 
      萨缪尔森是世人敬仰的现代经济学之父,他把经济学变成了一套规范的演绎体系,使经济学成为一门科学。这本《萨缪尔森自述》收录的25篇文章,出自萨缪尔森晚年,有回忆录、演讲稿、访谈、书信等多种体裁,是了解大师思想和人格魅力的绝*窗口。萨缪尔森的这些篇章,讲述了他的科学观、价值观和处事方式,他如何成为伟大的经济学家,又如何谦逊地展示他的博学、犀利、通达、睥睨。有对师友的深情回忆,亦有对论敌的辛辣讥嘲,这本书是萨翁的内心独白,是另一种形式的自传。透过萨缪尔森的巨人之眼,我们可以窥见他对科学和社会的严肃思考、他与知名学者和肯尼迪总统的交往,以及动荡年代美国知识界的倾向和氛围。

      【目录】 
      主编的话

      推荐序

       

      ▌ 第1篇  治学方法

      1. 我的伦理观、科学方法论和工作方式

      2. 我们时代的经济学:诺奖90华诞纪念演讲

      3. 经济科学的易谬性

      4. 学术界中的政治正确

      5. 经济学的进步 

      6. 论学术合作

      7. 金融理论回望

       

      ▌ 第2篇  学派之争

      8. 凯恩斯主义在美国

      9. 施蒂格勒和芝加哥学派

      10. 论经济思想史学的方法:三人对话

       

      ▌ 第3篇  英雄相惜

      11. 经济学界的不死老兵

      12. 前15位诺奖得主和15位拟获奖人

      13. 战时MIT的统计学研讨会

       

      ▌ 第4篇  学术生涯

      14. 我的学术之路

      15. 宏观经济学与现实世界

      16.八十叙怀:我与MIT

       

      ▌ 第5篇  著书立说

      17.《经济分析基础》的由来

      18. 科学合著作者:与施托尔珀的奇缘

      19. 一个幸运的教科书作者的信条

      20. 1948年版《经济学》再版前言

      21.《经济学》50华诞

      22.《经济学》出版50周年感言

       

      ▌ 第6篇  庙堂之上

      23. 我与肯尼迪

      24. 肯尼迪任期的经济学

      25. 三只鼹鼠

       

      附录:萨缪尔森与辉格思想史观

      译后记

      【文摘】 
      伦理观 许多经济学家——如阿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Mar—shall)、克努特·维克塞尔(Knut Wicksell)、莱昂·瓦尔拉斯(L60n Walras)——之所以成为经济学家,是为了有益世人,他们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成为经济学家则相当偶然,主因是经济分析那么有趣,那么容易。的确很容易,以至于我一开始就认为,在经济分析中必定有更多事情可做。要不然为什么比我年纪大一些的同学们,会被供需关系问题搞得焦头烂额?(羊毛需求的增加,何以有助于降低猪肉、牛肉价格?) 对真实世界的实证分析,制约着我作为经济学家的每个行动,但对结果的伦理关注,从未远离我的意识。我的意识形态很简单:偏袒弱势者,(在其他条件相同下)痛恨不公平。 我对这项道德观毫无贡献。我父母是“自由主义者”(1ib—erals,指美国人对该词所理解的意思,而非欧洲“曼彻斯特学派”的理解),我受到这种世界观的影响。这是个容易坚持的信仰。当我的收入终于提高到中上时,我并没感到内疚,也没有冲动要把多余的大衣,送给只有衬衫的陌生人:我父母也许会认为我会傻乎乎地那么做,还会因为未这样做而神经质地夜不能寐。自由主义者的确认为自己有某种公正分配的义务。但远比私人慈善更重要的是,每逢涉及公共政策时,要评估关于效率与公平问题的反对意见。正如我芝加哥大学老师和朋友亨利·西蒙斯(}lenry Simons)常说的:“任何良善的事业,都值得为之付出代价。一切都必须推到报酬递减的分界点之后。(要不然,为什么不继续往下推呢?)” 不愿服役者,可以名正言顺地投票,通过公平的兵役法,规定他们与任何人有相同的正概率被征召。再分配的课税问题出现时,我常会对自己的经济利益投下反对票。我赞同堵塞税收漏洞,但无法阻止别人利用漏洞寻求利益。但朝此方向过度努力,不仅会显得没有美感,还会导致某种不适与自责。 我认识的经济学家,毫无例外地都自认为是人道主义者,包括那些踮着脚走斯大林路线的共产主义者,和赞同自由放任的芝加哥学派狂热者。然而,论及政策建议和判断时,大家都十分清楚互相在期待什么。当然不是全体的见解都一致。假如政治经济学是准确严格的硬科学,应该会出现更多的一致意见。如果经济学不是科学,而是一系列价值判断和偏见,那么向经济学家征求议案优劣的意见,除了再次证实经济学家张三是个假装同情的自由主义者,经济学家李四是个自私自利的精英分子,对决策者或国会毫无用处。 我们知道,政治经济学介于两者之间。在任何场合,经济学家的意见确实大多一致。在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和我意见不同时,我们很快就以非经济学家无法察觉的方式,找到不一致的根源和脉络。我俩在政策建议上的差异,并非是我俩归纳和演绎信念的离差的无偏估计量。我对失业和商业自由的相对重要性的看法,取决于我的社会福利函数[或者用沃德(Ward)派的统计学家的术语来说,我的“损失函数”],我可以全然不同意弗里德曼的政策结论,但却可以在经验观察和概率推断的诊断上,双方意见一致。这也是人类科学家的不完善性。研究我们这些学术小白鼠的人类学家,会记录令人遗憾的事实:我们的良心确实经常扭曲我们的心智和眼睛。空想改良家对不景气发出警告时,保守主义者也会用相同的数据,来预测高通胀的危险。[意识到这种无意识的偏误(在随后的讨论将会详细说明),我向自我批评和折中主义做了特别的努力。如果我取得了成功,必有记录可证明。] 有位多年来潜心研究帕累托很优的经济学家,很久以前写信给我,说我如果知道了他有多么开明,我会感到惊讶。我确实会的。反思他所写的话语,我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有一颗心?因为他已那么久没用它了。不加以练习,器官就会退化。“要么使用它,要么失去它。”这是自然法则。 随年龄硬化的不仅是动脉。据说经济学家资格越老,就越加保守。他们经常不承认这一点。 就我自己而言,我没有感到自己价值判断的意识形态,自25岁以来发生过系统性的改变。很近十年,主流经济学向右稍微移动了一点,但我未受引诱随波逐流。随着年岁和经验积累而改变的,是一个人对可行之事的乐观程度,和对善念的信心。对生产资料的政府公有和计划经济的有效性,我的怀疑有增无减。这不是出于僵化的同情或仁慈,而是对真实世界的大量经验的回应。 我意识到有个场合,让我对市场机制的尊重发生了量子跃迁。这次改变与市场体系的表现毫无关系。它与哈耶克对经济信息的产生和利用所提出的新论无关,也与亚当·斯密、弗雷德里克·巴斯夏或弗兰克·奈特关于市场效率和市场自由度提出的那些旧论无关。我的观点改变,源自20世纪50年代我对政治迫害事件的观察。P3-5

      【前言】 
      ▌推荐序 by 赖建诚

       

      1990年3月,我38岁时,经济思想史名家马克·布劳格(Mark Blaug, 1927—2011)告诉我:“萨缪尔森的经济分析没多大意思,但他其他的著作都非常独特。”当时还年轻,不明白真正的意义,我自忖:这是美国首位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重要人物,著作影响战后全球的经济学界。他*拿手的数理经济分析,有许多我根本看不懂,为什么会没多大意思?

       

      2016年7月,退休两年后,我找齐了萨缪尔森的7大册论文集,共有597篇学术论文,每册都超过千页。全都是期刊论文直接翻拍,因为他写得又快又好,重新排版校对都跟不上。我当然无法跟上所有内容,只能挑个我较熟悉的小领域,看能否瞧出点名堂。几个月后拟了篇稿子《萨缪尔森与辉格思想史观》,收在本书末当附录。

       

      写了那篇文章我才明白,布劳格那句话的真义:萨缪尔森从生物学、物理学、数学、机械工程学,借用大量概念与工具,套用于经济理论分析中。他的哈佛博士论文《经济分析基础》(1947),就是这种手法的开山代表作。此书给数理经济分析开创了康庄大道,也吸引全球有自然科学根基的学者投入,兴盛了经济学的多元化与科学化。

       

      对他批判*严厉的,是他在芝加哥大学读本科时的兄长:乔治·施蒂格勒(George Stigler, 1911—1991, 1982年获诺贝尔奖)与米尔顿·弗里德曼(Milton Friedman, 1912—2006, 1976年获诺贝尔奖)。施蒂格勒认为,这种套用的手法,对熟习分析技巧的工程师,每几个月写一篇也没问题。根本性的质疑是:萨缪尔森的这种论文,除了提出数学定性与逻辑推论,能产生哪些有用的见解与思想?弗里德曼的反对角度是学派性的:芝加哥学派的市场机能、古典自由派取向,不愿接受哈佛、耶鲁、MIT的凯恩斯派取向(注重短期政策效果、强调政府的作为、用财政赤字刺激有效需求)。

       

      芝加哥与哈佛、MIT的见解对立,有人戏称为淡水派(芝加哥位于北美五大湖区)与咸水派(哈佛与MIT在波士顿海边)之争。我支持施蒂格勒的批评,原因很简单。通读萨缪尔森近百篇的思想史论文(参见本书的附录),会有个明显的感觉:他根本不是在做思想史研究,而是把从自然科学借来的数学工具,先套在经济分析上,再套到思想史研究上。他对思想的内容与时代意义,着墨太少,甚至不在意。换言之,他是一以贯之地在做同一件事:Veni, vidi, vici(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

       

      思想史学界的怀疑和施蒂格勒一样:这种做法能产生有意义的新知识吗?其实萨缪尔森内心也很明白,但就是无法克制这种征服欲。他曾说,日后在天堂遇见圣彼得(相当于我们的阎罗王)时,他要坦诚认罪,说他“*严重的罪行,就是用辉格史观(数理模型)研究科学史(思想史)”。我相信:读过萨缪尔森对《资本论》的分析后,肯定没人会因而抛头颅洒热血。

       

      再举个实例,这是萨缪尔森在本书第2章《我们时代的经济学》的自陈:“命运一直安排我跟同时代的领军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分子生物学家密切交往。当前经济学方法论的批评者如果以为,像我这样的经济学者,会处心积虑要从上面这些人那里赢取赞誉,那就大错特错了。非经济学界的科学家,无一例外地对经济学的公理体系毫无兴趣。哈佛大学数学家乔治·麦基,从不想跟我讨论我的《经济分析基础》。反而是我的入门书《经济学》(或约翰·雷的利息理论),而不是像德布鲁的那种纯数学的细微之处,吸引了他的注意。”意指:数学界喜欢他的经济见解,而非数学技巧。

       

      现在换个角度,谈布劳格评语的下半句:在经济分析之外,萨缪尔森的其他作品都非常独特有趣。我们译了这本《萨缪尔森自述》,充分认同这项观察。萨缪尔森的文笔精简、活泼、机灵,知识渊博,用典恰当。这给译者带来不少麻烦,但给读者带来不少知性乐趣与启发。

       

      我引本书第7章《金融理论回望》首段为例:“有一次,有人让我来描述我在经济学中专攻的领域。我当时回答说,也许我是经济学界‘*后的通才’——因为纯理论、文字经济学和数理经济学、宏观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统计学和概率论、对外贸易和管理经济学,全是我的主要研究对象。这意味着我会对金融与风险理论,抱有某种随机关注。但实际上,这种说法并没有完全表达出我对该领域的兴趣和投入的精力。一般意义上的金融(个人层面上的和整体经济范围的),在属于我的20世纪,已经演化为*成功的一个领域,而我一直希望成为局中人。”

       

      这类妙句全书随处可见,还有许多话中有话的隐喻,都让我深刻感受到:萨缪尔森的文字功力,超过他的数学方程式。数学技巧与时俱进,20世纪50年代的前沿数学,现在看来就普通一般。文字与见解的智能,反而*能经受时间考验。

       

      台湾清华大学沈君山校长,年轻时是有知名度的天文物理学家,曾获美国业余围棋冠军,听说他的桥牌打得更好。有种传说:沈君山的桥牌比围棋好,围棋比物理好。武侠小说家金庸,某次请沈君山即席草拟篇文章,他看了之后说:“你的文章比围棋高明。”金庸颇好围棋,曾拜沈君山的弟子为师,同时也向老师的老师沈君山“斜斜一拜”,算是半个太师。

       

      能被金庸称赞文章写得好,确实不容易。我拜读过沈校长几本散文随笔,确实通透酣畅。我完全同意金庸的判断:沈君山的文章比围棋好,围棋比物理好(但围棋比桥牌差)。借用这个故事,我对萨缪尔森的评判是:他的文章比数学好,学术见闻比经济分析有趣,人情世故比政策分析通达,非经济学的见解比专业论证更深刻,内在讯息比字面更丰富。萨缪尔森是二战后经济学界的标志性灯塔,让茫茫大海的船只有明确指引,更照亮了广袤的海面,可以说是学光普照。

       

      本书就是这座灯塔的自述,内容章节虽然不够体系化,但也显现出更多内心的随机思维。萨缪尔森留下的文件与档案,数量惊人(约88950项,长达119英尺,合约36米),典藏在杜克大学图书馆手稿部(参见本书附录末的解说)。英国学者罗杰·巴克豪斯(Roger Backhouse)参照这些手稿文档,在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两册传记(上册2017年出版),书名:Founder of Modern Economics: Paul A. Samuelson(中译本已在翻译中)。

       

      这本传记是外人眼中的萨缪尔森,文献齐备,各种角度都有。就好像半世纪来对灯塔很熟悉的四海船只,倾诉它们对这座灯塔的感情与见闻。相对地,这本《萨缪尔森自述》,是主人翁(灯塔)的内心话,是另一种形式的自传,与他人执笔的传记互为表里,相互辉映,相得益彰。听大师分享学术经验与心得,不亦快哉!

       

      苏格兰哲学家大卫·休谟(David Hume, 1711—1776)说:“做一个哲学家,但在一切哲学之前,先做一个人。”(Be a philosopher, but, amidst all your philosophy, be still a man.)萨缪尔森在这本自述中,解说他如何成为伟大的经济学家,以及如何谦虚地展示博学、犀利、通达、睥睨。

       

      他真的睥睨天下吗?再举本书第2章的自陈,提到伦敦经济学院经济学者莱昂内尔·罗宾斯(Lionel Robbins, 1898—1984):“莱昂内尔个子高挑、容貌英俊,总是让人印象深刻。有一次,罗宾斯在哈佛大学做了一场高水平的讲座,台下年轻的鲍勃·索洛对我耳语说:‘不像他那样讲课的人,都该拉出去枪毙。’……我在某次经济学家的鸡尾酒会上遇见他,确切地说是偶遇。他一身礼服,看上去比任何人更显高贵。他出于客气,非常有礼貌地展示出了对我的兴趣。这让我越来越激动,我夸夸其谈,自我陶醉,嗓门越来越高——在过度兴奋之中,我竟然把干马天尼鸡尾酒全洒在了他的笔挺的礼服上。我赶紧愧疚地把餐巾纸递给他。莱昂内尔泰然地说:‘没关系,我亲爱的保罗,不必在意。’……莱昂内尔轻轻戳破了我吹起的这个浮夸的气球。”

       

      盖棺论定,保罗·安东尼·萨缪尔森(Paul Anthony Samuelson, 1915年5月15日—2009年12月13日)是十项全能型的高手,前无古人,至今尚无来者。他是战后数理经济分析革命的奠基者。他不是罗纳德·科斯那类提出重要概念者,也不像亚当·斯密、马克思、凯恩斯那样,建构出新类型的分析体系。他不是“主义”层次的圣者,但在历届诺贝尔奖的罗汉群中,他属于更高一层的观音。萨缪尔森的数理分析虽过时了,但经验与智慧还很有用。

       

      本来我想写部专著,申论萨缪尔森的经济思想史研究。后来明白两件事:(1)我对萨缪尔森的辉格史观与理性重构方法,由衷地无法接受(参见本书第10章《论经济思想史学方法》的按语);(2)这个议题远超过我的能力,只能写出一篇导论收在书末(见附录)。故译此书弥补愧疚。

       

      本书的25篇文章出自The Collected Scientific Papers of Paul A. Samuelson, MIT Press, Vol.7(papers Nos.460—597), edited by Janice Murray(2011)。文章经过我们重新编排,按主题分6篇陈列。每一章的标题注释显示了各章所对应的原书篇码。萨缪尔森写作这些人与事时,夹带许多时代背景,今日读者未必容易跟上。加上他的用语精简,还有许多“隐语”和俏皮话,让译者在复原过程中颇费心思。萨缪尔森的知识面甚广,有不少专业术语和内容,中译时我们也有些心虚。

       

      吕老师是浙江省特级教师(相当于教授),是全国优秀外语教师,发表过许多教学研究论文和科技译文,还有两部基础英语教学的专著。退休后时间较充裕,愿意译这本《萨缪尔森自述》,对他来说这是既陌生又艰难的挑战。吕老师对翻译工作长期高度认真投入,有种难得一见的专注敬业,见证了一句老话:天道酬勤,业道酬精。我一直很难相信,长城是人工血汗的成果,看到吕老师克服困难的韧性,我才自叹弗如地改观。我配合他的初稿,对专有名词与学术背景提供协助。希望中文学界也能感受到,萨缪尔森这座灯塔的热度与亮度。

       

      赖建诚

      台湾清华大学经济系荣休教授

      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特邀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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