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印欧语语汇比较词典 作为思想史研究的补充 (寰宇文献 16开精装 全二册 英文)

印欧语语汇比较词典 作为思想史研究的补充 (寰宇文献 16开精装 全二册 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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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5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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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卡尔•达令•巴克 (Carl Darling Buck, 1866年10月2日奥兰德 — 1955年2月8日芝加哥)是著名的希腊和意大利语系方言专家,印欧语言学家和语文学家。他在耶鲁大学接受本科和研究生教育,希腊语方面师从T.D.Seymour,梵语方面则受教于W.D.Whitney。巴克从1892年至1933年一直执教于芝加哥大学,教授梵语和比较语文学。

巴克虽然以印欧语言学和希腊拉丁方言研究着称,但是他从学生时代起就对考古感兴趣,他的博士论文《雅典和伊卡利亚歌队赞助人职责》(The Choregia in Athens and at Ikaria) 就是源自他在雅典的考古研究。但是他对梵语和印欧比较语言学的兴趣让他决定前往德国继续学习,尤其是在新语法学家 K.Brugmann 和 A.Leskien 活跃着的莱比锡。他也曾在柏林和明斯特学习,当时的明斯特正是著名伊朗学家、《古伊朗语》(Altiranisches Wörterbuch, 1904)词典的编写者 C.Bartholomae 在主导伊朗学研究。在德国期间巴克完成了《奥斯克语的元音系统》(Der Vocalismus der oskischen Sprache),并获得嘉奖。巴克撰写的不少书都成为相关领域的必读书目,其中包括《希腊语方言》(The Greek Dialects, 1955)和《奥斯克和翁布利语语法》(A grammar of Oscan and Umbrian, 1928)。此外巴克还出版了一本《希腊拉丁比较语法》(Comparative grammar of Greek and Latin, 1933) 和一部《希腊语名词和形容词倒序索引》(A reverse index of Greek nouns and adjectives : arranged by terminations with brief historical introductions, 1945)。巴克所着的《印欧语语汇比较词典》不仅是他最集中心血,也是受众面最广的著作,此书正文厚达1515页,按照语义分类,可以让读者快速获悉同源词在各种印欧语中的分布情况,提供了关于原始印欧人的环境、文化和制度的重要信息。

巴克作为美国语言学协会(Linguistic Society of America, https://www.linguisticsociety.org )最初的创始人之一,曾两次担任协会主席。著名的赫梯语言学家 E.H.Sturtevant 和吐火罗语专家 G.S.Lane 都是巴克的学生。

词典简介

词典的编纂计划始于1929年,作者在《语言》(Language) 杂志的第五期(1929年)写到:“目前的计划是编一本暂时性和框架性的词典,涵盖部分有代表性的主要印欧语的同义词,约1000个词义类别。一些小众的印欧语,例如阿尔巴尼亚语和亚美尼亚语,以及印度伊朗语系的现代语汇不被收纳,除非有偶尔的提及”。在最终的出版阶段,这部宏大的作品包含了近1500个概念,涉及31种不同的语言,具体为:古希腊语、现代希腊语、拉丁语、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罗马尼亚语、古爱尔兰语、现代爱尔兰语、威尔士语、不列塔尼语、哥特语、古诺尔斯语、丹麦语、瑞典语、古英语、中古英语、现代英语、荷兰语、古德语、中古德语、现代德语、立陶宛语、拉脱维亚语、古教会斯拉夫语、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捷克语、波兰语、俄语、梵语和阿维斯塔语。

词典主体分为二十二个章节,分别是:1.物质世界;2.人类;3.动物;4.身体部分;5.食物和饮料;6.衣服装饰;7.住所;8.农业;9.技艺动作和制品;10.运动;11.财物;12.空间关系;13.数量;14.时间;15.感知;16.情感;17.思想;18.言语、阅读和书写;19.社会政治;20.战争;21.法律;22.宗教。每一章节内再细分为数个小章节。比如第一章物质世界就有土地、山、水、树木、日、月、风、云、烟等分类。在每一项语义词条下除了列举在各种语言中的形式外,还附有简短的语义解释和词源学讨论,这部分往往会引征上述31种语言外的其他语料,所以读者也应该仔细阅读相应的讨论部分。

字典词条示例

2.1 人
古希腊语ἄνθρωπος哥特语manna立陶宛语žmogus, pl. žmonės
现代希腊语άνθρωπος古诺尔斯语maðr, gumi拉脱维亚语cilvēks
拉丁语homō丹麦语menneske古教会斯拉夫语člověkǔ
意大利语uomo瑞典语menniska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čovjek
法语homme古英语man(n), guma捷克语člověk
西班牙语hombre中古英语man波兰语człowiek
罗马尼亚语om现代英语man俄语čelvek
古爱尔兰语duine荷兰语mensch梵语manu-, puruṣa-
现代爱尔兰语duine古德语man, mannisco, gomo阿维斯塔语mašya-, mašyāka-
威尔士语dyn中古德语mensch古波斯语martiya-
不列塔尼语den现代德语mensch

用来表示“人类”的一般性概念的“人”和表示“成年男性”的特定概念的“人”可以合并为同一个词,正如现代英语的 man,法语的 homme 等,这两种不同的概念可以通过(1)相关的形式来区分,例如现代德语的 Mensch ‘人类’ 相对于 Mann ‘男人’;或者(2)不相关的形式,例如拉丁语的 homō ‘人类’ 相对于 vir ‘男人’。这种早期的区分可能会在后期消失,例如在通俗拉丁语中,homō 一词的用法得到拓展,取代了 vir;但有时这种区分又被重新拾起,例如罗马尼亚语中,在表示“男人”时,相比于 om,bărbat 一词使用得更多。在“人类”和“男人”的例子中,除了词义的拓宽,有时甚至还有完全的转变,而后者进一步演变为“丈夫”的意思。

表示“人类”的词语主要基于“地上的,俗世的”或者“会死去的”这样的概念,因为这是人类区别于神的关键。但是也有一些是从表示“男人”的词衍生而来的,且有一类重要词汇(现代英语 man 等)的来源并不明确。

1. 拉丁语 homō(> 意大利语 uomo,法语 homme, 等),古拉丁语 hemo,奥斯坎语 humuns ‘人们’;爱尔兰语 duine,威尔士语 dyn,不列塔尼语 den;古立陶宛语 žmuo,古普鲁士语 smoy,立陶宛语 žmogus,复数 žmonės;哥特语 guma(但却是翻译古希腊语 ἀνήρ ‘男人’),古诺尔斯语 gumi,古英语 guma,古德语 gomo(这个古老的日耳曼语词目前仅保存在复合词中,例如现代德语的 Bräutigam ‘新郎’,来自古英语 brydguma 的现代英语 bridegroom );吐火罗语 B [ 又称“西吐火罗语”或“库车语”。] śaumo ‘人’,复数 śāmna 对应拉丁语 humus,希腊语 χθών,立陶宛语 žemė,等表示“大地”的词(参见1.21节)。参考荷马古希腊语 ἐπιχθόνιοι ἄνθρωποι ‘在地上的众人’ 相对于 ἐπουράνιοι θεοί ‘在天上的众神’。参见 Walde-P 第一卷第663页,Ernout-M. 的第457页及以下,Walde-H. 的第一卷第654页及以下,Pedersen 第一卷第89页,Vendryes RC(Revue celtique《凯尔特期刊》)第40期第437页及以下。[ 缩写参见本书的 EXPLANATIONS ‘解释’ 部分。]

2. 哥特语 manna,古诺尔斯语 maðr,古英语 mann(n), mon,现代英语 man,古德语 man,现代德语 mann,等(这是传播最广的日耳曼语词,词义从“人类”引申为“男人”);古教会斯拉夫语 mąžĭ(来自有喉音后缀的 *mągjo-,类似立陶宛语 žmogus),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捷克语,俄语 muž,波兰语 mąž(斯拉夫语常用词,语义从“人类”转变为“男人”);梵语 manu-, manuṣ-, manuṣa-, mānuṣa-。这些词证实,存在一个表示“人类”的原始印欧语词,但是它背后的词根和最终的语义完全不确定。它可能从原始印欧语词根 *men- ‘思考’,但是由于“思考者”这一称呼过于哲学性,它也可能来自一个更早的表示“呼吸”和类似意思的词根 *men-;或者它和拉丁语的 manus ‘手’存在某种联系(参考现代英语 all hands ‘所有人’)。参见 Walde-P 第二卷第266页,Falk-Torp 第693页,Feist  第344页及以下。

在日耳曼语早期阶段,这类词主要的意思是“人类”(所以一般情况下哥特语的 manna 对应古希腊语的 ἄνθρωπος “人类”,只在个别情况下是对应古希腊语 ἀνήρ ‘男人’)。渐渐地它的词义扩展到“男人”,而它原本“人类”的意思被从原词衍生出来的形容词所取代,即哥特语 mannisks = 古希腊语 ἀνθρώπινος,类似的还有古德语 mannisco, mennisco,中古德语和现代德语以及荷兰语的 mensch,丹麦语 menneske,瑞典语 menniska,但这种情况并未发生在英语中。参见 Falk-Torp 第714页,Weigand-H. 第二卷第168页。

在斯拉夫语中有一个从“人类”到“男人”和“丈夫”的彻底语义转变,并且在有些情况下仅表示“丈夫”,而用新衍生词表示“男人”,例如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muškarac (мушкарац) 和俄语 mužčina (мужчина) ‘男人’。

3. 古希腊语 ἄνθρωπος ‘人’ 的词源存在争议,早期的一种解释依然是最可信的,即 ἄνθρ-ωπος ‘人脸的,像人一样的’,来自ἀνήρ, ἀνδρος ‘人,人的(属格单数)’ 的词干,比较 Hesychios[ 亚历山大里亚的古希腊语语文学家和词汇学家。] 的词汇 δρώψ· ἄνθρωπος ‘δρώψ 意思为 ἄνθρωπος 人’,在语义关系上参考来自 man 的古德语词 mannisco(上述第2条)。从 ἀνδρ- 到 ἀνθρ- 是由于复合词第二部分的送气音(对比 τέθριππον ‘具有四匹马的’ 一词,来自 *τετρ-ιππον),严格来说这个第二部分并不属于词根 ὀπ- ‘看’,但可能受到动词 ὁράω ‘我看’的影响。参见 Kretschmer, Glotta 第9期第231页及以下,第27期第246页。

4. 古爱尔兰语 duine,威尔士语 dyn,不列塔尼语 den,参考第1条。

5. 古教会斯拉夫语 člověkǔ 等,在斯拉夫语中通常表示“人类”(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čovjek Човек 也表示“男人”),拉脱维亚语 cilveks ‘人类’(来自俄语)一词虽然有争议,但是最好的解释为来自 *čelo-(古教会斯拉夫语 čeljadĭ ‘家族’ 一词来源于此)和 *vĕkŭ-(立陶宛语 vaikas ‘小孩’来源于此)的复合词,因此这个词的本意是 ‘家族的成员’,随后引申为“人类”。参考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čeljad 这一集体名词,它除了表示“家族”外,还有“人,人们”的意思。参见 Berneker 第141页,Brugmann 在 Kaegi 的祝寿文集第33页的文章,Brückner 第79页(对于复合词第二部分的处理有不同)

6. 梵语(manu- 以及其他词参见上述第2条)puruṣa- 词源不明,参见 Uhlenbeck 对此的解释。

阿维斯塔语 mašya-[ 现在写作 maṣ̌iia-。] 绝大部分情况表示“人类”,古波斯语 martiya- 表示“人类”和“男人”,现代波斯语 mard ‘男人’,亚美尼亚语 mard ‘人类’,原本意思为“会死去的”,参考梵语 mṛta- ‘已死的’,martya- ‘会死去的,人类’,拉丁语 mortuus ‘已死的’,古希腊语 βροτός ‘一个凡人’,来自原始印欧语词根 *mer- ‘死亡’,例如梵语词根 mṛ- ‘死亡’,拉丁语 morī ‘死亡(现在时不定式)’等。参见 Walde-P. 第二卷第276页,Bartholomae 的 Altiranisches Wörterbuch《古伊朗语词典》第1148页及以下。

作者序言(选译)

思想的演变具体体现在表达思想的词汇的演变中,对于我们来说,“思想”、“观念”、“概念”或“精神图像”是否如众人所认为的只是一种抽象(具体的事物或发出和听到的声音是唯一的现实),或者它们是否对应大脑中的某种现实(如同一位神经学家向我保证这种说法是站得住脚的),这些问题并不重要,然而毫无疑问的是,它们十分依赖于语言的表达。… 在特定上下文和情况下一个词语的意思就是它所指的事物,词语的含义作为整体可能是不同的使用方式混合的结果。

对于一部分表示某些具体的概念的词汇,他们的含义事实上数千年都未发生变化,例如表示数字和亲属关系的词汇。但是这样的情况事实上恰好是例外,变化才是常规,有时这样的变化如此巨大,以至于在没有中间连接信息的情况下,人们根本无法将最早的和最晚的用法联系在一起。绝大部分词语的意思都不是一个固定的点,而是一片具有可变范围的面,这个语义面的变化取决于众多复杂的关联,有些是不可避免的全局性关联,有些是源于某些特定的语用环境,外部情况或处于某个特殊的社会或职业阶层。任何这些关联都会导致所谓的“应时性”特殊含义,例如 stone ‘石头’ 一词在珠宝商口中意思是 precious stone ‘宝石’,又如 play 一词的多种用法。但是这样的一种应时性用法可能会传播出去,直到它成为一种主导用法,比如 deer ‘鹿’一词,它原本的意思是 ‘动物’ (比如现代德语 Tier ‘动物’ 等),显然这个词含义的转变是由于使用这个词的猎人用来指代这一狩猎时最受欢迎的动物。

语义转变之间的关联非常复杂,想要对此进行分类几乎不可能,而且很多变化还可以有不同的解读和理解方式。在某种意义上,每个词都有它独自的语义转变史。然而即便如此,有些转变类别还是清晰可见的。

最常见的两类变化是一般化或外延相对于专门化或限制。对于一般化的情况,具体例子有 barn ‘谷仓’ 一词,这个词从词源上来说原本是指 ‘囤积大麦的地方’,从这个意思延伸为 ‘储存任何一种谷物或农作物的地方’(现在甚至有 carbarn ‘公交车车库’ 这样的词)。 … 专门化的例子如上述 deer ‘鹿’一词,hound ‘猎犬’ 原意指所有的狗(比如现代德语 Hund ‘狗’),sermon 一词来自拉丁语 sermō ‘论说’,专门用于教堂文件。某个特定的词语可能先经历词义专门化,再从这一新的词义进行词义的一般化,比如 starve 一词原本表示 ‘死’(如现代德语 sterben ‘死’),首先演变为 ‘死于饥饿’,再转变为 ‘受到饥饿的折磨’的意思。诚然,这样的分类只是局限于词义的范围,而在某些关联群体中还存在其他更明确的转变类别。
… …
理论上来说,用来表示思考过程和感情的词语都是基于指示性的身体行为或条件,比如“理解”一词就是来自“抓住,掌握”或“站在上面或下面”的意思;“忘记”一词来自“丢失”;“害怕”来自“颤抖”;“愤怒”以及其他感情来自身体的“受激”。

另一种转变涉及感官的拓展和转移,即语言学上的“联觉/通感”,例如 sweet ‘甜’ 一词,这个词原本毫无疑问是用于味觉,但是却普遍用于嗅觉和听觉(sweet voice ‘甜美的嗓音’,sweet sound ‘甜美的声音’),而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中对应的词进一步延伸为“令人愉悦”的意思,不再形容知觉。
… …
词语的感情色彩是语义转变的另一个重要因素,这种色彩会随时间和环境发展变化,也取决于说话人的语气口吻。同一个词语既可褒用也可贬用,有时褒义占主导,有时贬义占主导。例如,表示“老”的词具有强烈的感情色彩,有时是友好和亲切的,有时却是贬低和侮辱性的。英语中的 “old man” 一般是友好的意味,但在现代希腊语中这种“老男人”的表述却是“无赖”的意思,而“老女人”则表示“妓女”的意思。表示“女人”的词也是包含了丰富的感情色彩,它可以升级为“妻子”甚至“国王的妻子,王后”的意思,也可以降为“hussy 荡妇” (hussy 一词原本表示“家庭妇女”)和“妓女”(比较 queen ‘女王’ 和 quean ‘娼妓’)。
… … 
关于词源,需要指出的是,只有那些显而易见合理和确定的词源可以给出满意的解释,这点专家们可以很容易地鉴别,但是与此同时词源学家也意识到,即便在最权威的词源学字典中,目前的词源解释很大一部分依然是不确定的,而这种不确定性也是因词而异的。对于不熟悉音韵学的非专业人士,要想鉴别这些词源解释的可信度就比较困难了,对于他们来说一些确定的词源会显得异常费解,而那些存疑或甚至不可靠的词源解释会显得最简单易懂。我曾考虑只给出较确定的词源,在其他情况下更多地使用“词源不确定”、“来源不明”等说明,这样可以为我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总的来看,最好不要过于保守,应该有保留的记录许多不太确定的词源。需要说明的是,书中出现的“或许”、“可能”和“也许”这样的说法只反映了我本人写作时主观的看法,并不对应词源解释的确定程度。

在编写过程中,我理所当然地参考了权威的词源字典和期刊,但是为了节省空间,在涉及更早的研究时(截止至 1927年)我在很大程度上集中参考了 Walde-Pokorny 的 Vergleichendes Wörterbuch der indogermanischen Sprachen《印度日耳曼语言比较词典》(缩写为 Walde-P.)。在很多时候,我只对紧随关键词后列出的词形默认词源字典的解释是正确的,而对于整个词条中所收录的其他存疑的词形并非如此,因为众多周知,将某些词形归类到特定的词根和拓展词根问题上依然存在争议和不确定。对于特定语族的词汇,我也参考了其他的词源学字典,比如在日耳曼语方面是由 Hjalmar Falk 和 Alf Torp 合作编写的 Norwegisch-dänisches etymologisches Wörterbuch《挪威语 - 丹麦语词源字典》,在罗曼语方面是 Wilhelm Meyer-Lübke 编写的 Romanisches etymologisches Wörterbuch《罗曼语词源字典》,在斯拉夫语方面则是 Erich Berneker 所著 Slavisches etymologisches Wörterbuch《斯拉夫语词源字典》。在此值得一提的是,相比于其他特定语族的词源字典我更多地引用由 Alfred Ernout 和 Antoine Meillet 共同编写的 Dictionnaire étymologique de la langue latine《拉丁语词源字典》,这其中的原因有两方面:第一,这部字典尤其出色地研究拉丁语词语的相互关系并追溯它们的语义演变;第二,它在很多方面拥有不同于 Walde-Pokorny 中所采纳观点的独到见地。不过这部字典在众多目前的词源解释上稍显保守 — 在我看来有时过于保守,因为它否认了某些并无值得怀疑的词源(例如古希腊语 θῡμός ‘精神,勇气’ 和拉丁语 fūmus ‘烟’ 等,通过一个共同的“受激”的意思,这些词之间的语义联系是容易理解的,就像古希腊语 ἄνεμος ‘风’ 和拉丁语 animus ‘灵魂’, anima ‘风’)— 而在某些提议上反之则非常大胆。Alois Walde 和 Johann Baptist Hofmann 合著的 Lateinisches etymologisches Wörterbuch《拉丁语词源字典》(简称Walde-H) 提供了最新的参考文献,尤其是拉丁语以外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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