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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卫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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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燕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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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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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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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时间:
20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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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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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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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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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数:
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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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马卫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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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燕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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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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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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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时间:
20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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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次:
1
上书时间2022-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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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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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长城脚下的原始村落的民生
马卫庆
关注长城脚下的民生,始于7年前的一次对一个长城沿边村的民生的重访。2014年春夏之交,几天里,我只想着做一件事,就是重返曾经“驻访帮解”两个月的长城村脚下的一个贫困村,卢龙县燕河营镇上兴隆庄村,寻访10年前采访过的8位少年。时隔整整10年了,我渴望知道他们人生走向如何?家庭生活变化如何?从此开始了我跨越10年对长城沿线几十个村落及民生的回访之路。
秦皇岛市面积7802平方公里,横亘燕山东脉的223.1公里明长城贯穿秦皇岛东西全境地,经过18个乡镇、85个村。以长城为坐标,以长城村为范围,寻访长城村的人与事,每每挂念于心.
董家口村是一个长城村落,依托古老的长城发展乡村旅游,是当地群众文化意识的觉醒,是贫困山区百姓脱贫致富的期盼。2002年冬春之交,董家口村民开始了有组织的长城保护开发。这年连续三个月,每隔几天我就要去一趟董家口长城,亲眼见证了这个长城村,这里父老乡亲誓让脱贫致富梦想变成现实的苦苦努力。从这一年的“五一”开始,董家口长城旅游至今已走过20个年头。20年,我用镜头记录董家口村父老乡亲努力奔走在脱贫致富路上的每一步足迹,记录着他们在乡村振兴的路上越走越幸福的一个个温暖的瞬间。
给了我一次宝贵的沉浸式深入长城村机遇的,是2004年,秦皇岛市在全市2282个村全面开展“驻千村、访万户、帮民富、解民忧,推进农村小康建设”行动,我作为秦皇岛日报社第二批驻村工作队队员之一,被派驻到卢龙县燕河营镇上兴隆庄村。两个月内,我与村民同吃同住同劳动,8位少年的故事就是在此时先后进入我的采访视线。和他们深谈后深感农村教育喜忧参半,农村学生求学不易。10年后,我再次来到上兴隆庄村,一一了解昔日8名孩子10年间的成长经历以及家庭环境对他们人生走向的影响。进而扩展到对我市长城沿边自然村落民生的命运的观察追踪。
从新闻记者的镜头视角,向读者呈现的是万里长城秦皇岛段的一些自然村落的时代进步与变化的痕迹,述说着这里的父老乡亲长城、爱家乡以及对美好生活不懈追求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来欣赏脱贫攻坚、乡村振兴在古老的长城村落里壮丽的画卷吧,虽是仅仅是中国故事大海中的一滴水,却闪耀着新时代的光芒。
一位令人钦佩的央视新闻老前辈曾经说过:不要因为走得太远而忘记了来时的路。说的多好啊,这不正是对记者群体“不忘初 心,牢记使命”的职业责任与担当的诠译吗?本书正是在这种职业精神的鼓舞鞭策、坚持不懈,得以完成。
成书之际,我首先要感谢秦皇岛日报社原总编辑李春泽和燕山大学出版社社长陈玉为本书撰写序言,感谢我的同事常虹为书稿几度斟文酌句,还要特别感谢我的爱人谢大进几十年默默支持付出。
2021年12月6日
聚焦长城沿线“原住民”的文明进步
——陈 玉
长城沿线地区久远的戍边历史、世代延续的独特地域文化,形塑了长城脚下居民的传统习俗和心理模式,通过他们的生活状态传递出鲜明的命运印记。
这里的人们,在观念和生活方式上,传承了勤恳坚韧、吃苦耐劳、守土敬祖的民风,也沿袭着根植故土、听天由命、靠天吃饭 的惯性,家族性尤其浓厚。人们怀念往昔、珍重旧习,但又不免盲目自尊、闭目塞听。这样的文化观念代代相传、年复一年,也与固守的贫穷、落后、烦恼相伴。
一方面,长城作为古代的军事防御系统,本身修筑于峻岭险塞之上,深山区的居民受地理位置和自然条件的制约,长期依靠从事比较原始的农耕为生,经济发展受限,这也正是我国北方沿着长城形成一条相对贫困带的客观原因。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该忽略由于人们长期身处边远而形成的进步缓慢的文化观念的负面影响,这种影响不仅在冀东的长城脚下乡间社会中明显成为占主导地位的价值观和生活态度,在长城沿线的其他地区也往往十分普遍。
这促使我们思考文化价值观与人类进步的关系。文化的力量明显可见,但文化与进步之间的关系却很复杂——悠久厚重的文化遗产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包袱吗?一个地区是否有可能既保留自己的历史和文化特性,同时又具有发展的竞争力?这既是当前经济全球化发展的一个世界性的大课题,在长城沿线也受到政府、社会、媒体广泛关注。
本书作者马卫庆是秦皇岛闻名遐迩的摄影记者,他跑遍秦皇岛境内的长城,还曾在长城脚下驻村工作,深入村民中间调查、思索,因此为这本摄影报道作品集赋予了村庄史、民族志的人类学、社会学味道,借由这本书呈现了生存在长城脚下乡村居民的原生态。
世代生息于斯的村民并不是古老的独特民族,但至少在明长城修筑早期的明洪武年间,大约600多年前便在此定居下来,并且有着明万历年间蓟镇总兵戚继光从东南沿海调发将士迁此戍守的历史记载,有关长城后裔村的代际更替近年也得到家谱文献的印证。他们世代繁衍在长城脚下,没有人比他们更能从热爱长城上获得文化价值的自我意识、自我肯定,获得自身主体性的终极意义。这里居民的流动性不强,像原住民一样,成为长城沿线居民社群的一个样本。
“畇畇原隰,曾孙田之。我疆我理,南东其亩。”在本书镜头和文字里的人们,有斜倚在用长城砖垒成的院墙上的村妇,有午饭后在墙根下坐成一排晒太阳的“光棍儿”,有在长城下开荒、剪枝、打核桃的男人,也有织毛裤、做棉被、存白菜的一家之主。爬完长城下来的城里人,看他们城堡内种梯田,城堡外种玉米,问几句农事,讲一番典故。他们住着老式的门楼、宅院,用着祖传的农具、作物、烧炭、驴驮,守望着土地,操心着生计,这充斥着往事、岁月、旧时光的田园生活,如果没有孩子们的喧闹,村子里会是沉寂一片。即使生机蓬勃的孩子们,童年的颜色也可能都是一样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样一个细节:村民许国其说,“过去长城沿线城墙下都生长着野韭菜,现在到了夏秋季还能看见。一般割头茬的,颜色是青紫色的。这都是当年戍守长城的士兵种下的,直到现在还有不少。每年开春后,就有村民上山采摘野韭菜。”人们世代在辛勤劳作中重复着生活,仿佛变迁在这里从未发生过!
或许有人喜欢用文艺腔调去赞美这样的一成不变,认为这就是留住了诗意的乡愁?但事实是它仅仅是艺术视角的一曲挽歌,却不符合今天这些居民的利益,固然其中不乏小小族群内部的美好温馨,但由资源匮乏环境带来的压力,使得这种原始未必和谐,却根深蒂固地遗传着贫困的基因,长期地与城市社会对立,正如本书所言“古城门记录了曾经的历史,却承载不了快速变迁的生活。”
黑格尔曾说,世界历史虽然从东方开始,但东方是一成不变的,所以东方没有历史,没有时间——时间可以几千年、几千年地过去,中国的村庄生活也一成不变,所以它没有时间感。黑格尔讲得虽然武断,但如果考虑到他所定义的历史是人类追求自由和自由实现的历史,那么上面这番话便不无道理:迟滞匮乏的生活显然产生不了人们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自由发展所推动的历史进步。
当然,今天这些长城村落也开始出现当代的故事,但无一例外全是外界推动的结果,例如,政府拨付革命老区资金修水泥盘山路,老人有了基础养老金,困难户得到了低保补助、教育扶贫、危房改造,生活有了保障,还有光伏电站、以奖代补的养殖项目,加上社会力量扶持,村子在“美丽乡村”建设中慢慢有了变化……生活的确好些了,但这些都来源于生产、消费、金融、信息、技术的催化,是政策推动下资本化和商品化的结果,实际上和文化没有太大关系,当地人由文化观念进步而内生的动力还没有出现,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村民们的人生并没有发生质变,长城身旁的乡村依旧。
实现文化观念的进步亟需行动。首先,我们要对文化传统加以辨别和扬弃,让那些真正适合人的全面发展的习俗成为广泛倡导的传统,而非一概留恋守旧的田园。传承文化传统,要与尊重人的发展权利统一起来,跟上时代的脚步。同时,长城原住民新生代的教育问题应当受到特别的重视,将丰富的现代文明成果引入教育,帮助孩子们不仅认识长城传世的伟大遗产,还要走出长城投下的巨大影子,跳出家族的局限,开拓新的视野,站在新高度弘扬长城文化,成为面向未来而不是囿于过去的人才,从根本上促进自身的文化变革。
近年长城沿线的文旅融合进展受到关注,这些长城村落的旅游开发随之被普遍看好,但须及时提醒的是,同是长城村不可一味趋同,更不可在文化产品供应上大规模输入所谓“国际化”“全球化”的“一体化”文化观,保留它们的多样性才能活化长城村落的灵魂。当前,长城沿线许多地方将国家大力实施的乡村振兴战略与正在建设的长城国家文化公园重大工程有机结合,因地制宜,尊重乡村秩序,结合乡村传统的文化元素,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做到这一点,离不开依托不同地域的长城文化特色和以原住民为主的多元主体,探索给他们文化自治的创新自主权,有利于将长城文化进行创造性转化,培育自立兴业的创新精神。特别是,资本在文化面前要懂得节制,才能真正彰显文化引领的力量。
长城的文化内涵极其丰富,是最富包容性的中国文化符号,既讲和平统一,又强调求大同、和而不同;既追求相安无事,也希冀交流互鉴、互通有无;维护了绵长秩序,保护着繁荣富足。遗憾的是,时至今日我们对于长城的文化内涵挖掘依旧多有欠缺,话语传播仍然不够清晰。发挥长城的文化推动力,关键是形成当代性的文明对话,以便讲好长城故事,讲好中国故事。这样看,长城沿线广袤地带的原住民们是不应被忽视的民间传播者。
文化遗产不应成为发展的包袱,进步的文化价值观本身就是可持续发展的基础和根脉,它有伦理发展的规律,会源源不断推动人们形成继续创造、追求卓越的心态。但一些地方的案例也表明,如果不能兼顾眼前和长远,那么再被看好的开发,也只是一种工具主义的经济方法。如果旅游开发仅仅是为了致富,一度盛行的“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只是为了吸引投资和媒体,那么一旦取得经济收益,最宝贵的文化价值观也就随之消失,令人扼腕。
这本书的总体价值是呈现事实,由真实现状引发思考,激发梦想,对长城沿线其他地区亦有启发。作者禀持田野考古般的采访风格,深入长城线上深沟远村、瓦屋野舍,不辞辛劳,乾乾翼翼,用情用心拍下那些长城雄浑背景之下戍边军民后裔子孙生生不息的身影,成为书写长城地区乡村社会史的珍贵资料,开卷即可令人获益。
祝贺本书出版,向作者的付出致敬!
2021年9月于燕园
陈 玉:
1996.7-2001.3 秦皇岛日报社、记者
2001.3-2006.4 在新华通讯社,记者
2006.4—2022.1 燕山大学文法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系主任:教授
兼任燕山大学长城文化研究与传播中心常务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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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播时间:09月02日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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