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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诗路•民间诗库》 卷5 查耿 卷《万籁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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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路•民间诗库》 卷5 查耿 卷《万籁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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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 出版社:    《新诗路》诗社
  • 出版时间: 
  • 版次:    1
  • 印刷时间:    2017
  • 印次:    1
  • 装帧:    平装
  • 开本:    大32开
  • 页数:    308页
  • 作者: 
  • 出版社:  《新诗路》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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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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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商品分类:
      文学
      商品描述:
      详细描述:
      简介:
      《万籁诗话》为《新诗路•民间诗库》第5卷,已由《新诗路》诗社独立出品。这是著名安徽诗人、诗评家查耿的文论集,全书共分4卷,精选了作者近十多年来的60篇文论。该诗库封面设计与装帧典雅、大气,版式设计清新、自然,翻开页面,呼吸中有绵绵书香扑面而来,颇具收藏与研读价值。

      作者简介: 
          查耿,诗人,诗评家。笔名、网名一苇渡海,1966年生,安徽望江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诗歌写作,新世纪兼及新诗评论。已在《中国诗歌评论》、《中国诗人》、《中国诗歌》、《星星》、《诗选刊》、《当代诗》等国内外数十种诗刊及文学期刊发表诗歌、评论及其他文学作品共计约三十万字。作品入选多个重要选本。曾参与安徽诗人陈先发、福建诗人汤养宗等诗人创建的若缺诗社部分工作,编辑国际合作诗刊《诗东西》2013年度论坛诗选(已出版)。

       
      目 录
       
       
      卷一:品读
       
      003  伤害的时间形式
      008  《丹青见》:看得见的速度
      010   读不出西川
      013  试读章凯
      016   减法阅读:摆脱重力
      018  刻骨的遭遇——读查尔斯-西密克《肉店》
      023   身体的权限
      027   汤养宗:《有问题的复述》
      029   魔术不敌命运
      031   困惑与空灵
      033   散淡悲伤
      035   可待追忆之夜
       
      卷二:清谈
       
      040   诗艺的可恶之途
      041   米兰-昆德拉
      243   致敬:戴锦华
      045   诗艺与画艺
      047   神话及史诗的缺席
      049   神话的理由
      051   变与毁
      052   节奏与朗诵
      054   人与诗
      062   江淮之上,诗歌翎羽
      064   一个观察:伊、沈到底怎么了?
      066   忌讳与谦逊
      067   先发君写出了好诗
      069   诗话
      071   反观
      073   进入海子的方式
      074   机会
      075   又读王敖
      076   诗思
      077   戏谑
      078   表象
      079   聆听
      080   神话,人化之神
      081   诗歌的“错觉”
      084   第三性世界
      088   撕裂的群山
      092   两个人:音乐家与农民
      095   圣经、荷马、海子
      096   答《飞地》丛刊十问
      100   断片残简175则
       
      卷三:个案
       
      145   离开那些不能自拔的占据者
      151   钟硕:反对囚笼和伪美
      159   章凯的写作与我们这个时代
      169   蔡俊的“长啸”
      185   世界:被宽谅之后的完美
       
      卷四:诗学
       
      192   无名山岁末诗学批评文稿:谁是诗人?
      200   新诗一辩
      203   先秦汉诗略问
      209   疲倦,一个诗学的词
      228   臧棣、王敖、柏桦:无焦虑、焦虑、逸乐
      236   《汉诗与诗歌政治》引言
      238   《再见,诗歌史》引言
      241   王敖的诗与现代汉诗
      254   语言是你正往外伸出的头颅
      269   宋炜的故事会(上)
      277   宋炜的故事会(下)
      301   重读海子:黑暗中跳舞的心脏

       
      导读:
       
      伤害的时间形式
          ——读陈先发《鱼篓令》及其他

        我不知道茨维塔耶娃是否真的不喜爱大海。她在1926年5月23日写给帕斯捷尔纳克的信中说:“我不爱大海。”接着她给出了两个理由:“那么大的地方,却不能行走,这是一;大海在运动,而我只能看着,这是二。”两个理由实际上归于一个词:无奈。她引用普希金著名的诗句调侃自己:“再见吧,自由的原素。”(普希金〈〈致大海〉〉)借茨维塔耶娃的话来说出我对陈先发的感受有些言不及义:一. 茨维塔耶娃的话另有所指。二.陈先发确乎不是大海。但即便陈先发是某片有限的水域,也足以让我喟叹为“自由的原素”,茨维塔耶娃不喜爱大海的理由也仍是我不喜欢陈先发的理由。

        布罗茨基曾在他的某个讲座中这样说出他心里的奥登:“奥登的诗总是试图建立起一种更概括的人类行为模式……”。这似乎与陈先发的一句话相映成趣:“要为敌,就与整个人类为敌。”我以为,陈先发的诗歌,即便有一个排他的完全个我的出发点,有一个极为私秘的结构空间,他观照和捕捉的,仍是“一种更概括的人类行为模式”,一种可进入黑格尔的描述时间的“点”的东西。比如他的〈〈秩序的顶点〉〉,尽管“倒立”的颠覆视点来自诗人的个我经验,但它完成了一次对整个人类行为模式的颠覆,或者说它揭示了普遍存在的荒谬性。诗结尾“我看着它深深的喉咙”,这个“喉咙”是作为外在于我的具有合谋性质的存在集合与作者对峙的,是一个可以经由历史的想象无限扩张的空间。

        当空间以本真状态的“点”呈现于我们的视觉,这些点没有真的缩减空间的无限性、不可知性,但由于获得“实证性”而与我们的部分经验重叠,有了亲切感。有一个“点”叫“陈先发”,这个“点”又是以下的“点”的集合:《丹青见》、《前世》、《从达摩到慧能的逻辑学研究》、《鱼篓令》、《银锭桥》、《两次短跑》等等。在陈先发的诸多难以解悟的文字密码中,有一个有趣的然而却带有拒绝意味的现象:精神的时间性。陈先发在他的写作中,不可思议地显现精神与时间的某种亲缘关系。正如海德格尔在清算黑格尔关于“时间和精神的关联”时从《精神现象学》引出的昭示:“时间是作为不是在自身中完成的精神的命运和必然性而现像出来的”。海德格尔说:“精神与时间被委弃于形式存在论的和形式确证的最空洞的抽象;是这样一种抽象使他能够提出精神与时间的某种亲缘关系。”这个“最空洞的抽象”在我看来,正是陈先发流连和虚妄之地,对时间处置的蛛丝马迹隐现于他的文字。在《银锭桥》一诗中,无“时间烦”的桉树却生发出这样的精神行为(尽管行为本身是空洞的抽象):“桉树平安地长大,递给他新的硬币。” 桉树在自身的行为中获得了时间的抽象性。陈先发最近的短诗《两次短跑》,“这些年我被不相干的事物养活着。”“就像15岁第一次读到李商隐。在小喷水池边,我全身的器官微微发烫。有人在喊我。我几乎答不出声来——我一口气跑到那堵不可解释的断墙下。”这些诗句所纠缠的时间与空间的错位、呼应与断裂感,正是其或许尚未反观其身的精神的时间性的外逸。

          以上两点梳理是进入陈先发诗歌两道令人不愉快的屏蔽。陈先发的“拒绝意味”在这里,在茨维塔耶娃对大海式的艰难感受中。《鱼篓令》这一俗比糠糟的诗题下,是陈先发对一颗“宇宙的寂静的心”的追踪,是对历史盛名之下破败的源始性时间的回望和捡拾,是一次对人类整体行为的孤独出击。这是一首“关于羞耻的诗”,即人类行为模式的羞耻。陈先发借鱼儿重构时间的记忆,“修筑了一道肉体几乎能感觉到的时间隧道”(布罗茨基评曼德尔斯塔姆)。“歌,说到底,是重构的时间”,布罗茨基说。这个隧道只有一个出口:悲悯。诚然,这首诗没有出现奥登《1939年9月1日》那种极具现场感的历史伤害,“鱼儿”的行为线路图是虚拟的,作为时间符号的朝代是藏匿了事件具像的,但是鱼儿的顺流逆流,勾勒出的是上溯无望下陷绝境,以致我们不能不询问人类整体行为模式“弊端的源头”及其下行的流亡性质的漫无边际的单调,对,一种在减法中无休止运行的道义单调。在《鱼篓令》清晰的语词如明晃晃的刀片切割陈先发的“鱼儿”时,切割“宇宙寂静的心脏”时,如果恰逢茨维塔耶娃在其侧,没有比重复这样的诗句更能表明一种悲哀的接受了:“请哭泣吧,不眠吧,好让我们入睡,请模糊吧,好让我们繁殖!”

          一般而言,伤害在时间形式上表现为共时的或下行的。下行,比如“上梁不正下梁歪”,比如河流上游的污秽施害下游,比如恶果结于行为之末。施与受在逻辑上有一个时间上的顺承关系,这是司空见惯的。在《鱼篓令》一诗中,如果把“鱼儿”的亡命之奔看作是“果”,施与它的“因”却不在鱼儿正遭遇的时间里,也不在鱼儿已经穿越的或称之为记忆的历史时间里,而在尚未到来的时间,在鱼儿之“后”。看看,鱼儿“红色”的消失,难道不正是作为“下游”的时间的指令?鱼儿“回到赤裸裸哭泣着的半坡之顶”,难道不正是“住在隔壁的刽子手”——这一与鱼儿相去千百年的当下之“恶”——操刀驱逐下的孤绝之境!下游伤害上游,“今来”伤害“古往”,秦兵马伤害周天子,明清伤害唐宋。匪夷所思啊,读《鱼篓令》,我读到一种逆时和逆向的伤害。这种伤害的时间形式看似荒谬,实则擦亮人类整体行为模式的悖论——历史的记忆是作为正在发生的历史侵害对象而存在的,历史的下游不是上游的延续,而是上游的主宰;全部的时间记忆(乃至源始性时间)是受到现时侵害的孤儿,对,孤儿。这也就是布罗茨基为什么说“明天的魅力要小于昨天的魅力”。莫非真的“有些事说不得”?莫非诗结尾的“浑然不知”四字,暗示了作者言之于思的勉为其难?
      2008.6.——7.

      附:

        《鱼篓令》

        那几只小鱼儿,死了麽?去年夏天在色曲
        雪山融解的溪水中,红色的身子一动不动。
        我俯身向下,轻唤道:“小翠,悟空!”他们墨绿的心脏
        几近透明地猛跳了两下。哦,这宇宙核心的寂静。
        如果顺流,经炉霍县,道孚县,在瓦多乡境内
        遇上雅砻江,再经德巫,木里,盐源,拐个大弯
        在攀枝花附近汇入长江。他们的红色将消失。
        如果逆流,经色达,泥朵,从达日县直接跃进黄河
        中间阻隔的巴颜喀拉群峰,需要飞越
        夏日浓荫将掩护这场秘密的飞行。如果向下
        穿过淤泥中的清朝,明朝,抵达沙砾下的唐宋
        再向下,只能举着骨头加速,过魏晋,汉和秦
        回到赤裸裸哭泣着的半坡之顶。向下吧,鱼儿
        悲悯的方向总是垂直向下。我坐在十七楼的阳台上
        闷头饮酒,不时起身,揪心着千里之处的
        这场死活,对住在隔壁的刽子手却浑然不知。
      2004年11月

        
      读不出西川
        
      我又读了西川《体验》这首诗。这首诗如此的短,五行。我读来读去,这真是一首简单的诗,比他《夕光中的蝙蝠》、《把羊群赶下大海》、《十二只天鹅》等短诗简单多了,其长诗《厄运》就更不用提了。《体验》就这么几句,这么点意味:我子夜来到桥下,火车在桥上隆隆驶过,我感到桥身在战栗。火车疾驰,桥身当然战栗,这是一个普遍经验。一个人子夜来到桥下,也没什么特别的,孤独寂寞之人到处都有,梦游者也有,厌世者也有,谁都有可能来到一座不知名的桥下——火车偶然疾驰而过。
       
      我读别人的诗,也常问自己:我能不能写出这样的诗?高一点说,就像梵高当年问自己:我能不能画出米勒的《晚钟》?很多时候,我摇头,兴叹。读《体验》,我回答自己“可以”。也许句型有些差别,某些词换个说法,节奏有所改动,或者压缩到两三句,或者加长几句。我甚至觉得能把自己的《体验》写得比西川的《体验》更丰富一点。呵,这是一首结构如此简单的诗,第一节写火车在桥上疾驰而过带给他的身体感受,两行;第二节交代地点、时间、一个人的处境,冷叙述,可看作对第一节写感受的一个补充,也可看作独思量,或者给读者一个提示(这就有“议”的成分),三行。这种读诗的感觉时常给我以快感,甚至能短时间内鼓舞我写作的信心。因为我有时写作,实在怀疑自己的力量积蓄,怀疑天赋。
       
      我想即便我有类似西川的夜游经历:来到一座桥下,子夜火车隆隆而过——在西川写出《体验》后,我的执拗不允许我写另一首《体验》。假如我从没读过西川的《体验》,而我写出的《体验》与他的一模一样,每一句每一个词别无二致,我的《体验》也决不是西川的《体验》。正如我曾认定:克隆肉体不可克隆灵魂。《体验》中的体验或许许多人有同感,但西川只有一个。西川《体验》的简单是我读出的简单,西川《体验》的“这么点意味”是我的“这么点”,西川是否还超出“那么点”,或者连“这么点”也不给?这决不是把西川“看大”,而是事象各事其主,同一条路走过不同的人,同一片风景开导不同的性灵。
       
      我用拒绝的方式争取到了自我:不可写另一首《体验》——哪怕那子夜火车疾驰的桥下曾站着我。把《体验》还给它的主人!把简单或不简单还给它的主人!那么短的《体验》谁能说不像生命的暗河那样长?一首诗的一次性,表现为这首诗只对应它的主人,另一个人的复制也好,再度开掘也好,意味着时间信息的重新开始,就像东风换成了西风或北风。子夜火车疾驰,桥身在西川内心战栗,这个战栗只对应西川体内的时间信息,战栗平息,也就是“战栗”的“一次性”完成了。《体验》出现在我面前,已经是一个靠我的想象填充的体验了。说它简单或不简单,实在不能触及它,或者说实在不能触及西川的“战栗”。
       
      2011.6
       
       
      附:西川《体验》
       
      火车轰隆隆地从铁路桥上开过来。
      我走到桥下。我感到桥身在战栗。
       
      因为这里是郊区,并且是在子夜。
      我想除了我,不会再有什么人
      打算从这桥下穿过。

       
      汤养宗:《有问题的复述》 

          《有问题的复述》

      “照镜子的盲人,是终于得到镜中真相的人。”昨天
        我终于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而最早
        它不属于这种表述:“照镜子的盲人
        是那面镜子所要的镜子。”去年,我其实
        曾将它改动过:
      “照镜子的盲人,是镜子所要的最完美的的人。”

        应该说,所有关于问题的表述都是“有问题”的。复述,更是其然。为何有问题?其中不乏追究“真相”的隐在或显在意愿。而真相总是逃避表述,不仅如此,表述的种种企图有时还葬送了真相。

        汤养宗这首诗构造了寻求真相的小小迷宫。叙述的逻辑不妨简化并调整如下:

      “照镜子的盲人
        是那面镜子所要的镜子。”

      “照镜子的盲人,是镜子所要的最完美的的人。”

      “照镜子的盲人,是终于得到镜中真相的人。”

        三个句式都是肯定的判断句,但是判断却无一例外地陷入迷惑。我们可以说,“照镜子的盲人”不需要镜子或照镜子是多此一举,但他却成为了“那面镜子所要的镜子”、“ 镜子所要的最完美的的人”、“ 终于得到镜中真相的人”。这就是迷惑。这迷惑意味着什么?在我看,意味着“照镜子的盲人”要打破镜子企图呈现的真相。镜子这个真切又虚假的滑面如此不牢靠地作弄我们的眼力,而我们却信以为真并依恋它。我们知道,盲人是无视镜子的,如果他真的也有看得清的镜子,非“心镜”而无他,这样来看,他的确是“最完美的”,也是能得到所谓“镜中真相”的。

        解读到这里恐怕还不够。在作者的复述中复读,我身不由己走向叙述的反义,即肯定的反向之途——否定。我想,作者设置“盲人”与“镜子”这样一个互动关系,要达成的是否定意愿。三个肯定的判断恰是三个否定的判断。没有比“盲人”与“镜子”这样一对关系更能完成对判断的否决了。作者的心机是否藏在这里呢?如果是,题目“有问题的复述”正好与诗意合拍,的确成不了“唯一正确的复述”。我的品读也理所当然是“有问题的品读”了。
       
      2007

      一个观察:伊、沈到底怎么了?

          1. 伊、沈嘴里的伪诗、伪诗人已经不少了。近来又开刷了黄灿然,顶了李少君一角。

          2. 李少君推举过伊、沈,也推举过黄灿然等其他人。

          3. 读过不少伊、沈的诗,论坛上也看过不少“二人转”。

          4. 伊、沈骂的“伪诗”,就是不地道、拿调的诗,就是往神话上凑的诗,就是过得蛮好又悲情种种的诗,就是没事找事的诗,就是不呆在生活原处的诗,就是不直陈感官刺激的诗,就是要经过分析的诗,就是不滑稽一点的诗,就是磨磨蹭蹭的诗,就是不能单面单线单刀直入的诗……写这样的诗的诗人就是“伪诗人”。

          5. 伊、沈要普及自己的“真诗”,普及得不错,一拨一拨的人跟着学。伊、沈容不得“异己”。伊、沈的骂功,不是文化人的骂,仿佛是不识字的恶婆娘的肉骂,这骂也是“真诗人”必备的,写诗,也要会恶骂。伊、沈也吃国家工资,也滋润,也吹嘘,也推销(诗,书,人品),推销就是说自己好,牛,“真诗人”。天下,伊、沈是“真”的化身,没有别的真,别人说的真,不是伪也是伪。伊、沈骂“伪”,深得青年喜爱,拥护,谁不想“真”一点呢?

          6. 伊、沈的小性子是靠什么炼出来的?靠小部分天性,大部分追捧。追捧像灌酒,越多就越醉,越醉越忘乎所以,天下的娘来一通。他们不懂自己的娘、别人的娘一码事,不懂人的同一来历。

          7. 伊、沈的名气不小了,普及率很高了,附和的多了,站得好好的也要不时来个扫腿,瞪一瞪眼,然后推出“新诗发布”。伊、沈原也想用两把菜刀“闹革命”,打破旧秩序,可稍不留神慢慢靠近了“主席台”。但伊、沈坚持宣称“草民”身份,无赖身份,不肯透露对主席台的窥觑。伊、沈炒作自己,推销自己,隐瞒了“主席台”情节。

          8. 伊、沈有叛逆的东西,但叛逆的是脑子、心态,不是语言。对于诗人来说,语言这个最高的叛逆,伊、沈没有。(这个,伊、沈在以后的某个时候是要做噩梦的。)伊、沈的诗的语言,是白话文到来的时候的“白”,是不学汉语的国人也能讲出的“白”,是稍稍带点嬉皮的“白”,所以是懒惰的、静止的、不流动的“白”,小报告、小流水帐的“白”。伊、沈有种种理由说出为何这样“白”,比如《诗经》的“风”就很“白”,新时代群众要的就很“白”。伊、沈不知道当年的“风”是怎么刮出来的,不知道老百姓的“风”和《诗经》的“风”不是一回事,不知道“风”是否真的可信,不知道自己的“风”刮得也不地道,就以为继承那个古“风”了,就以为与天下穷人、底层打成一片了,就以为“在野”了、民间了、脱缰绳了,糊涂地乐呵了。伊、沈在一个特定的时期特定的阅读心理背景下出了名,有资格说什么是什么,有资格标榜自己“说真话不说假话”,有资格推销、炒作,有资格说什么是诗什么不是诗,有资格让诗语言在不流动的潭子里晃荡,有资格抹杀写作的差异,有资格唾弃人性及宇宙万物的神秘复杂,有资格鞭策语言及其特殊形态——诗的梦游,有资格携一大堆“白”坐上某把老大交椅——好好搓太阳穴,好好剔牙,签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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