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刻拍案惊奇 中国古典小说、诗词 (明)凌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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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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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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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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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723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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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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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
2.5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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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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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品相描述
上书时间2024-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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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卷汉遇巧洞庭红波斯胡指破鼍龙壳词云: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见在!这首词乃宋朱希真所作,词寄《西江月》。单道着人生功名富贵,有天数,不如图一个见前快活。试看往古来今,一部十七史中,多少英雄豪杰,该富的不得富,该贵的不得贵。能文的倚马千言,用不着时,几张纸盖不完酱瓿;能武的穿杨百步,用不着时,几杆箭煮不熟饭锅。极至那痴呆懵懂、生来有福分的,随他文学低浅,也会发科发甲;随他武艺庸常,也会大请大受。真所谓时也,运也,命也。俗语有两句道得好:“命若穷,掘着化作铜;命若富,拾着白纸变成布。”来只听掌命司颠之倒之。所以吴彦高又有词云:“造化小儿无定据,翻来覆去,倒横直竖,眼见都如许!”僧晦庵亦有词云:“谁不愿屋?谁不愿千钟粟?算五行不是这般题目。枉使心机闲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苏东坡亦有词云:“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这几位名人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不如古语云:“万事分已定,浮生空自忙。”说话的,依你说来,不须能文善武、懒惰的也只消天掉下前程,不须经商立业;败坏的也只消天挣与家缘,却不把人间向上的心都冷了?看官有所不知,如人家出了懒惰的人,也是命中该贱;出了败坏的人,也是命中该穷,此是常理。却又自有转眼贫富,出人意外,把眼前事分毫算不得准的哩!且听说一人,乃是宋朝汴京人氏,姓金双名维厚,乃是经纪行中人,少不得朝晨起早,晚夕眠迟。睡醒来,千思想,万算计,拣有便宜的才做。后来家事挣得从容了,他便思想一个久远方法,手头用来用去的,只是那散碎银子。若是上两块头好银,便存着不动。约得百两,便熔成一大锭,把一综红线,结成一绦,系在锭腰,放在枕边,夜来摩弄一番,方才睡下。积了一生,整整熔成八锭,以后也随来随去,再积不成百两,他也罢了。金老生有四子,一,是他七十寿旦,四子置酒上寿。金老见了四子,跻跻跄跄,心中喜欢,便对四子说道:“皇天覆庇,虽则劳碌一生,家事尽可度。况我留心,有熔成八大锭银子,永不动用的,在我枕边,见将绒线做对儿结着。今将拣个好子分与尔等,每人一对,做个镇家之宝。”四子喜谢,尽欢而散。是夜金老带些酒意,点灯上床,醉眼模糊,望去八个大锭,白晃晃排在枕边。摸了几摸,哈哈地笑了一声,睡下去了。睡未安稳,只听得床前有人行走脚步响,心疑有贼。又细听看,恰像欲前不前相让一般。床前灯火微明,揭帐一看,只见八个大汉,身穿白衣,腰系红带,曲躬而前曰:“某等兄弟,天数派定,宜在君家听令。今蒙我翁过爱,抬举,不烦役使,珍重多年,冥数将满。待翁归天后,再觅去向。今闻我翁目下将以我等分役诸郎君,我等与郎君辈原无前缘,故此先来告别,往某县某村王姓某者投托,后缘未尽,还可一面。”语毕,回身便走。金老不知何事,吃了一惊,翻身下床,不及穿鞋,赤脚赶去,远远见八人出了房门。金老赶得急,绊了房槛,扑地跌倒,飒然惊醒,乃是南柯一梦。急起挑灯明亮,点照枕边,已不见了八个大锭。细思梦中所言,句句是实。叹了一气,哽咽了一会道:“不信我苦积一世,却没分与儿子们受用,到是别人家的?明明说有地方姓名,且慢慢跟寻下落则个。”一夜不睡,次早起来与儿子们说知,儿子中也有惊骇的,也有疑惑的。惊骇的道:“不该是我们手里东西,眼见得作怪。”疑惑的道:“老人家欢喜……
内容简介:
初刻拍案惊奇是明朝末年凌濛初编著的拟话本小说集。其题材虽多取自前人,但经过凌濛初的再创作,生动地表现出晚明社会现实与时代气息。它以大众喜闻乐见的“拟话本”形式,描写了众多引人入胜的故事。
精彩内容:
卷汉遇巧洞庭红波斯胡指破鼍龙壳词云: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无拘无碍。安排,领取而今见在!这首词乃宋朱希真所作,词寄西江月。单道着人生功名富贵,有天数,不如图一个见前快活。试看往古来今,一部十七史中,多少英雄豪杰,该富的不得富,该贵的不得贵。能文的倚马千言,用不着时,几张纸盖不完酱瓿;能武的穿杨百步,用不着时,几杆箭煮不熟饭锅。极至那痴呆懵懂、生来有福分的,随他文学低浅,也会发科发甲;随他武艺庸常,也会大请大受。真所谓时也,运也,命也。俗语有两句道得好:“命若穷,掘着化作铜;命若富,拾着白纸变成布。”来只听掌命司颠之倒之。所以吴彦高又有词云:“造化小儿无定据,翻来覆去,倒横直竖,眼见都如许!”僧晦庵亦有词云:“谁不愿屋?谁不愿千钟粟?算五行不是这般题目。枉使心机闲计较,儿孙自有儿孙福。”苏东坡亦有词云:“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这几位名人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不如古语云:“万事分已定,浮生空自忙。”说话的,依你说来,不须能文善武、懒惰的也只消天掉下前程,不须经商立业;败坏的也只消天挣与家缘,却不把人间向上的心都冷了?看官有所不知,如人家出了懒惰的人,也是命中该贱;出了败坏的人,也是命中该穷,此是常理。却又自有转眼贫富,出人意外,把眼前事分毫算不得准的哩!且听说一人,乃是宋朝汴京人氏,姓金双名维厚,乃是经纪行中人,少不得朝晨起早,晚夕眠迟。睡醒来,千思想,万算计,拣有便宜的才做。后来家事挣得从容了,他便思想一个久远方法,手头用来用去的,只是那散碎银子。若是上两块头好银,便存着不动。约得百两,便熔成一大锭,把一综红线,结成一绦,系在锭腰,放在枕边,夜来摩弄一番,方才睡下。积了一生,整整熔成八锭,以后也随来随去,再积不成百两,他也罢了。金老生有四子,一,是他七十寿旦,四子置酒上寿。金老见了四子,跻跻跄跄,心中喜欢,便对四子说道:“皇天覆庇,虽则劳碌一生,家事尽可度。况我留心,有熔成八大锭银子,永不动用的,在我枕边,见将绒线做对儿结着。今将拣个好子分与尔等,每人一对,做个镇家之宝。”四子喜谢,尽欢而散。是夜金老带些酒意,点灯上床,醉眼模糊,望去八个大锭,白晃晃排在枕边。摸了几摸,哈哈地笑了一声,睡下去了。睡未安稳,只听得床前有人行走脚步响,心疑有贼。又细听看,恰像欲前不前相让一般。床前灯火微明,揭帐一看,只见八个大汉,身穿白衣,腰系红带,曲躬而前曰:“某等兄弟,天数派定,宜在君家听令。今蒙我翁过爱,抬举,不烦役使,珍重多年,冥数将满。待翁归天后,再觅去向。今闻我翁目下将以我等分役诸郎君,我等与郎君辈原无前缘,故此先来告别,往某县某村王姓某者投托,后缘未尽,还可一面。”语毕,回身便走。金老不知何事,吃了一惊,翻身下床,不及穿鞋,赤脚赶去,远远见八人出了房门。金老赶得急,绊了房槛,扑地跌倒,飒然惊醒,乃是南柯一梦。急起挑灯明亮,点照枕边,已不见了八个大锭。细思梦中所言,句句是实。叹了一气,哽咽了一会道:“不信我苦积一世,却没分与儿子们受用,到是别人家的?明明说有地方姓名,且慢慢跟寻下落则个。”一夜不睡,次早起来与儿子们说知,儿子中也有惊骇的,也有疑惑的。惊骇的道:“不该是我们手里东西,眼见得作怪。”疑惑的道:“老人家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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